了腰。
许子安很累,只推了他一下,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整整一周,抛去在外游玩的三天,许子安用各种办法惹他,宁许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皱皱眉,去外面带回来一条锁链扣上了,还把钥匙放到了柜子上面,让许子安看着,但碰不到。
他亲了亲额头,给他拉起披在肩上的毯子,“你满意了?”
听起来还有一点无奈。
许子安不喜欢和人接触,除非是有目的。
昨天宁许带他去外面吃饭,许子安主动和一个omega小明星搭话,宁许回来时看到,他拿出手机,很大方的替许子安加上微信了。
然后,回去路上。
宁许打开车窗,把他的手机扔了。
“安,没有下一次了。”
宁许很难读懂,许子安表面上用各种方式惹他,只是在试探底线。
原来,宁许的底线是他。
在宁许的标准里,许子安是他的,他的标准很高,常人大概无法忍受。
他们是坐飞机回去的,刚下飞机,许子安的助理和保镖从人群中出现,迅速围了过来,将他和宁许隔离开。
许子安一眼都没有看宁许,上车离开。
宁许插着口袋站在原地,反倒是笑了起来。
算了,给他一点空间吧。
整整一个月,宁许没有再出现,许子安回去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听到汇报的时候,他在发呆。
看到许冠玉惹出的乱子时,他想起了宁许说的那句话,也许是他的态度过于明显,当天晚上,许子安被叫回了许家。
许妈妈关心他的身体,说他怎么不声不响的跑去北京看病。
许子安说,调理一下。
许妈妈语气变了,“你应该带妈妈一起去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玩了。”
许子安头疼,只觉得没意思。
哪里都没意思,太吵了。
“您说够了吗?”
“他不适合管理公司,如果您继续执迷不悟,我不会再帮你们。”
在宁许身边的时候,是安静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想让你弟弟帮帮你吗?安安,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现在想上进了,也不去玩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许子安松开紧握的杯子,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的话只说一次。”
许子安独自从许家出来,他这几天出行都带了很多保镖。
他走到长廊前时,只觉得有些不对,一回头看到了宁许靠在一旁。
“你又要绑我走吗?”
许子安知道这样不对,也知道他现在好像得了和宁许一样的病,但他还是走了过去,哪怕他只要一转身,就能迈出去。
“不,这次我要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许子安低下头,额头压在宁许的肩上。
他太累了,比上次晕倒前还要累。
原来,人只要吃过甜的,就忘不掉了。
哪怕并没有那么甜,或许糖果里是致命的毒药。
宁许抬起手,顺了顺毛,将他抱紧。
“现在愿意了?”
许子安避而不答:“我只是累了。”
宁许不问了,碧绿色的眸子垂下,很安静的抱着他。
两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大门。
许子安让保镖撤退,他准备发一封休假信,宁许按下他的手机,给许子安的父亲打了电话。
“嗯,我需要和许少出去一趟。”
“许总,你们公司这些事情就别麻烦他了。”
宁许挂掉电话,许子安伸手,戳了戳在车前面挂的平安符,他不知道说什么,随便找个由头开口,“在哪儿弄的?”
“我昨天去山上寺庙里求的。”
宁许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我们一人一个。”
“为什么给我?”
“希望你平安。”
无声无息间,许子安抓紧了平安符。
他转过头,一回头却撞进了碧绿色的眼眸中。
在这里,好像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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