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通道内的空气似乎都凝重停顿了。
青年嗓音依旧低沉：“我从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将我们这么多天师都困在底下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管是这阵法，还是那些厉鬼，都在有意无意的将我们往一个方向引……当我看到这阵法的时候，才明白你的用意，恐怕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吧？”
他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 随后他抬眼看向漆黑的阵法深处。
“我说的对吗？灵虚子掌门。”
“卧槽？”对面还未回话，身后孙青格已经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感叹，语调“婉转悠扬”。
他是真的懵了。
他进来之前还感叹过这掌门没有架子，为人看上去也十分和善。
现在这滤镜碎的让孙青格都难以做出反应。
对面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未说过话，但是这种沉默和不说话的那种，差别还是很大的。
这更像是一种默认。
整个通道内鸦雀无声，隔了好久才传来一声苍老的、带着笑意的叹息：“你确实要比你师父聪明。”
“他到死也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局。”
那个声音所说的一切，显然是对于叶长淮话的承认，而他嘲讽的提起叶长淮的师父，更像是一种想要激怒叶长淮的挑衅。
孙青格看到黑衣青年的手已经握紧，青筋都爆出。
但他的声音依旧平淡而冷静：“你提起我师父，是因为你害怕吗？对付一个小辈而已，还需要先攻心吗？”
“……”
对面再次沉默。
隔了一会，灵虚子笑了起来，声音依旧是慈祥的：“或许你说得对，我年龄大了，在很多事情上总是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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