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恢复真气。
天色微亮时,赵就才结束了修炼,李益贞睡得正香,赵就也不打扰,下楼吩咐小厮带上自己腰牌去知府衙门叫人。赵就端着茶,一边欣赏破晓一边等人。
不多时,小厮带着一个大红官袍走进门,赵就没等他喘匀气,率先开口“虽然不知道阁下是谁,但是我的腰牌阁下应该看过了吧?备船吧,我和小侯爷要回京交公差。”
官员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出去备船。直到下午,李益贞醒来,船才备好。二人吃了顿饭后便上船回京。
余州上船,沿长江而下,在汴州转船沿运河北上,最多二十多天,便可到京城。两人在船上也是无聊,无非就是睡觉,身上带着公差,也不敢在其他州停留,无非就是船夫下船补给。
九天,仅仅九天,两人便到了汴州,来不及休息,匆匆换船北上。
京城运河渡口,兵卒早早围的水泄不通,所有无关的人早早被赶走,就连官船都不许在此停留。岸上已经备好马车,十几个锦衣卫撑着伞,除此之外,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大红色蟒袍的陆文玉。
“船还有多久到?”细雨里陆文玉站在伞下,交握双手,神色淡然问着身后撑伞的千户。
千户不敢迟疑,招来小旗问了几句才回道“五爷,不远了。刚刚手下人回话,仅有二十里了,按着速度,最多半个时辰。”
“嗯。”陆文玉满意的点点头,背着手任由袖袍垂下,自己则是闭上眼外放真气感受了一下。
两刻钟后,一艘大船飘飘摇摇朝着渡口驶来,还没靠近渡口,左右旁边拴着的船上便钻出几个人,厉声喝道“哪来的船?直接靠岸停了便是,别冲撞了大人。”
“哦?怎么回事?锦衣卫公差都要拦?”赵就官服整齐钻出船舱,皱眉看着拦船的人,不解问道。
连锦衣卫的船都拦,难不成是皇帝南巡?不应该啊,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拦船的人看到青绿官服的赵就,连忙弯腰行礼“大人,岸上等的就是锦衣卫的公差,不知道大人是......”
“蜀地的折子。”
“哦,那就是大人了,大人一趟公差辛苦了,刚才多有冒犯,大人别放在心上。”那人变了神色,弯腰讨好道。
赵就笑道“你也是公事公办嘛。”
说着李益贞吩咐船夫往前走,在渡口靠岸。
晃晃悠悠一会,船才靠岸,赵就扶着李益贞下了船,刚刚站定旁边小旗急忙上前撑伞替两人遮雨。
“回来了?路上还好吧?”陆文玉迎上来,接过赵就手里包着折子的包袱,交给身后的走上来的太监,笑道“麻烦公公了,还请公公不要耽误,速速进宫呈给皇上。”
“咱家省得,陆大人,赵大人,小侯爷,辛苦了。”
三人拱手跟太监行礼后,急不可耐的钻上马车,当然,李益贞早早被侯府的人接走。
马车里,只剩下赵就和陆文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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