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磕了个头,沉声道“请陛下恕臣大不敬之罪,否则臣不敢说。”
“好,好。文玉快快起来,朕恕你无罪,任何话都无罪,且说来!军国大事面前,需先考虑天下百姓!”
元琢的话算是底线,意思是无论什么,都不能逼起民反。民间的稳定必须要维持,这是发动战争的基本。
陆文玉当然听得懂其中意思,却还是跪着不起来,道“无关百姓,只关乎皇家脸面。”
“好,只要天下太平,朕下罪己诏也不是不可!”
得到元琢的保证,陆文玉才站起来,沉声说道“只要彻查刺杀和皇子谋逆,必定可以引开胡人的关注,为出兵拖延时间,甚至可以积蓄出兵所需。”
“你的意思是,看似是查刺杀和谋逆,实际是清肃上下?”元琢不是傻子,陆文玉话里的意思哪会听不明白。
妙计!实在是条妙计!这样一来既可以让上下一心,不会有不同的声音,又可以稳住胡人,让胡人认为不会出兵,甚至可以稳定天下人。
确实是一举三得的妙计!
“陛下圣明!”陆文玉跪下磕头道。
就连一直没说话的冯公公也马上献上马屁,“圣明无过主子。”
听着两人的奉承,元琢不禁有些飘飘然,嘴角弯弯道“此事你们看交给谁去办好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刚坐下,陆文玉轻声答道。
“你是说,那个赵......”
冯公公小声提醒,“赵牧之。”
“对对,牧之,牧之。”经提醒元琢总算记起来,重复了几遍后总算记住。
想来想去这个赵牧之还真是绝佳人选,一来这人身家干净,底细清楚又够听话;二来这人正好是锦衣卫出身,查起来名正言顺,不容易被人怀疑;三来这人做事不择手段,正好处理其中棘手难办的事。
“好,就交给他办!”元琢一锤定音,果断决定。
细细琢磨片刻,问道“朕记得镇抚使是从四品吧?”
不用陆文玉开口,旁边的冯公公马上答道“回主子,是从四品。”
稍作衡量之后,元琢吩咐冯公公道“从四品不够,做事受太多掣肘了。这样,升他为指挥佥事,加授昭武将军,赐飞鱼服、御剑。待其行事在多予钦差令,至于理由嘛,就因他此次战功卓着,贡献巨大。”
“大伴拟旨吧。”
冯公公答道“奴才这就拟旨。”
话毕冯公公走到案前滴水研墨,铺开纸张准备拟旨。陆文玉站起来请求道“臣还有一个要求。”
元琢心情不错,挥手笑道“说。”
“臣恳请陛下装病两月,以便行事。”
仔细衡量其中利弊之后,元琢点点头,道“好,朕就病他两个月。但是文玉,你和大伴要居中调控,不可粗心马虎,无论大小事宜,皆要禀报于朕。”
“是,臣明白。”
“回主子,奴才明白。”
陆文玉和冯公公同时开口回道。
看了看桌上后,元琢背着手往坛上走,边走边吩咐。
“拟好旨该上朕的印玺便宣旨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随后带着轻松的笑调侃打趣道。
“朕病了就应该休息嘛,从今天起,所有人一概不见!”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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