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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番外:一枝一叶总含情(荀霜糖章) (第1/2页)

    沈北亭看了眼屏幕,又望了望窗外的雨。

    “阴雷怯恨疏狂雨,异日、异日……唉……”沈北亭摸了摸口袋,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再买一包吧……顺便找找灵感。”趁这场雨没停,沈北亭还是想要把这首诗写完的。起身随手拿上外套,沈北亭就出门了。

    “雨应该不会太大吧……”他心里这么想的。

    六月中旬的温度还少了些属于夏天的味道,泠泠细雨让这样的傍晚更像是在春寒间。

    “哗啦。”

    沈北亭走进小区外的便利店,湿冷的雨幕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这偏僻小区前的小店自然应该也是。

    进了门,货架后面有一个穿着大衣的瘦小身影,大衣的帽子遮住了眼睛,但能看到飘下来微红色的长发,哦……是个女孩。

    沈北亭没有更多的关注,敲了敲正在打瞌睡的店长。

    “还是黄山?”

    “对,拿一条吧。一百九?”

    “嗯……”

    “顺瓶可乐行吧?”

    “拿冰箱靠里的啊,外边的刚放进去,不怎么冰。”

    “这天喝什么冰可乐……”

    “可乐不喝冰的还不如喝糖水。”

    “啧,有道理。”沈北亭随口和店长瞎扯着走向店深处的冰柜。

    走到女孩身旁,沈北亭还是注意到了女孩,微红色的长发太过显眼了。她指上的美甲有了两三处新鲜的刮痕,身上的大衣价值不菲却早被雨水打湿。还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警惕、疲惫、无助、悲伤。

    现在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懂事的小女孩……

    沈北亭从冰柜里拿了瓶可乐,又很自然地顺手夺过女孩手上的面包,走到台前。

    “可乐一起算吧,再给我一瓶热饮……”沈北亭看了眼默默跟过来却还保持了点距离的女孩,没等她开口,“不是冰糖雪梨啥都行。”

    付过钱,把面包和柚子茶递给女孩,“家长电话。”

    “什么?”女孩的声音有点沙哑,但依旧藏不住稚嫩。

    沈北亭忍不住伸手打下了她大衣的帽子,尚未张开的容貌已经很是清丽,但这张脸……不会是高中生吧……

    “小丫头,这么小就离家出走可不太好啊,记得家长电话吧?”

    “小丫头?大叔,我已经十八岁了!”红发女孩听到年纪有点炸毛,似乎想拿着面包和柚子茶离开小店。

    “大叔?”沈北亭有点求救地看向店长,店长与这个在自己店里买了三年烟的小伙关系很好,于是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胡子确实长了,你不适合留这玩意,是真显老。”

    “大叔,我可以走了吗?”

    “……”沈北亭没有阻止,他让开了身,给女孩让路。

    “轰!”

    夏雷倏响,本已经昏暗的天空在顷刻间被照亮,但也只是顷刻间。

    于此同时的,女孩停下双腿,径直倒在沈北亭的身上,昏了过去。他将女孩接住,摸摸她的额头,转头见店长看着自己坏笑。

    “笑屁啊,发烧了。”

    “哗啦……”随着雷声停止,门外大雨倾盆。

    “送到医院去吧,我出门没带伞的,你这有吗?”

    “哦,有的。”店长回头拿伞。

    “不去……”软若无骨的纤手抓住了衣角。

    “你说什么?”沈北亭无奈将耳朵贴到女孩唇边,才能听到她虚弱的呢喃,“不去……医院。”

    “你说了不算。”沈北亭默默接过店长递来的雨伞,准备换姿势将女孩背起来,但她苍白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中,用力、且颤抖。

    “好,不去医院,我们回家。”

    “哗啦哗啦……”似乎是因为太阳将要落山了,乌云与骤雨将天空映出了暗红之色,小区中种下的广玉兰叶凋落、挟带寒雨,打在了沈北亭暴露在雨伞外的手肘上。

    “春天就应该落的叶子啊,留到夏天又有什么用呢?

    ——

    沈北亭庆幸的是女孩大衣内的短袖没有被雨沾湿,脱去大衣,将女孩放到自己这间四十平小屋唯一的床上,盖好被子,便关上房门了。

    家里没有热水,沈北亭还要烧水才能给女孩冲药。

    凝视了片刻水壶下跳动的火舌,沈北亭拿起笔,将草稿纸上写到一半诗句的前两句首联都给划掉。

    顿了顿,他写:“血月氤红午暮天,颓春遗绿子梅淹。”

    ——

    荀霜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的动作被男人察觉到了,玻璃杯被递到了面前,“醒了?那就把药喝了吧,还热着呢,我接个电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无力,似乎听上去没什么多余的感情。

    “对,雨太大了,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了,下午的会线上开吧。你通知一下项目组的人,过会最好一个都别缺席。好了,挂了。”

    男人回到房间,见女孩依旧捧着玻璃杯发呆,伸手弹了弹杯壁,“小丫头,怕苦吗?”

    “太烫了不行啊?”红发女孩对眼前的大叔一直当自己是个小孩似乎很抵触。

    “行吧,喝了感冒药就给你家长打个电话,然后躺着休息等你家长来接你,听到了吗?”

    “你谁啊你大叔?不要你多管闲事。”微红色的长发摆动,面前的女孩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一般,轻眯着眼,目光直射向男人。

    男人有些错愕,在这样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将本要说出口的轻薄之言咽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红发女孩捧着玻璃杯呆坐在床上,失去了刚刚那般的神气,哭丧着脸喃喃低语:“闻起来就感觉好苦啊……”

    ——

    沈北亭再次回到房间时手中捧着一只蓝白花的瓷碗,男人如我所料般地看向女孩仍旧一动未动的药液,然后将手中的碗递了上去,“家里只有白砂糖了,没有冰糖。”

    “什么?”女孩这才寻声抬头望去,看到了男人递来的瓷碗,里面是两只已经削好皮被煮过的雪梨。

    男人似乎以为女孩是在询问自己手中的东西,有些错愕,回道:“冰糖雪梨,不,应该是白砂糖雪梨,已经切开了,果脐上的木枝,那就是盖子,把它打开就可以吃了。”

    男人看着女孩小心翼翼地捏住梨枝,打开,看着已被掏空的果核满是氤氲着热气的糖水。

    “这是……冰糖雪梨?”

    “是白砂糖雪梨。”男人又转身走向门外,“嫌药太苦的话,就先喝点这个吧。喝完了药再睡一觉,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有一个会要开,没事的话,尽量不要离开房间。”

    ——

    窗外的雨还未有减小的迹象,打在叶子上的声音,伴风落在窗户上的声音,它们都在提醒女孩,自己还在这个自己讨厌的世界。

    但手心传来的,瓷碗带给她的温度,好像又在反驳这样的事实。

    她不再多想,静静地吃完了碗中两只梨,然后皱着眉头再把一旁已经放凉的感冒药喝了下去。

    她正蹙紧着秀眉被迫回味涩苦时,男人开门走了进来。女孩立马变转脸色,想要隐藏自己怕苦这个事实。

    “喝完了的话,就再睡一觉吧。”男人没有其他表示,只是收走了杯子和碗。该死,他肯定看到了刚刚丢人的自己,他内心里肯定还是在憋笑吧。女孩狠咬着银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喂,大叔,你不会在雪梨里放了其他东西吧?怎么一直急着催我睡觉?”女孩上身的大衣因为淋湿已经被褪去,白皙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都暴露在短袖无法遮盖的空气中——但是面前的男人没有多停留一眼。

    这让女孩很是挫败,她由坐姿转跪起了身。床的高度不高,她跪坐在床上不过到男人胸口往下。靠近,再次开口:“心虚了?大叔,你不会是那种,经常带失足少女回家过夜的那种老男人吧?”

    说罢,再次贴近,她甚至已经可以嗅到男人身上的苦艾草香味。

    “在你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我必须要提醒你……”男人向后退了一步,“你的防狼喷雾在那。”他指向一旁的书桌,脸上除了无奈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在女孩眼中那充满了戏弄。

    “你!”女孩倏地退到了床的另一头,她出门为了防身带上了防狼喷雾。这是关键时候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所以她把东西藏的很私密。如果不是经过全身的仔细搜查很难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没有阻止你把它收回去的打算。”事实上在将昏迷的女孩放到床上时看到滑落在地上的防狼喷雾,男人是很能理解的,毕竟这样容貌的女孩离家出走遇到危险的概率,和自己写诗时抽烟的概率差不多大。

    看着面前女孩还是一样纹丝不动地怒视着自己,他耸了耸肩,拿着杯子与碗出去了。

    ——

    他对自己没有兴趣?那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他是在欲擒故纵?但他怎么会把喷雾还给自己呢?

    女孩很费解,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大叔是为了找自己身上有没有可以联系到亲友的东西,才搜的自己的身。但就是这样也很讨厌,快赶上三分之一个父亲那样的讨厌。虽然他对自己好像没什么兴趣,不对、这样明明更讨厌了。

    喝过了雪梨与药后,女孩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于是她起身下床,打算给那个讨人厌的大叔一点深刻的教训。

    ——

    打开门,大叔正拿着张纸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还发呆?女孩抿了抿嘴,大步走到男人身边。

    “手机给我!”

    男人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身旁突然伸出的葱手,皓腕洁白地如同艺术品一般。

    他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就直接夺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解锁!”

    很懵,男人本能地照着女孩的要求伸手解开了锁屏。他看着女孩啪啪啪地快速点击屏幕,然后拨通了电话。

    “喂,哪位?”深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喂?荀青冥,听得到吗?”女孩的语气很是不客气。

    “霜糖?你人在哪?”听到女孩的声音,男人变得焦急。

    “你管不着,我被人包养了!你以后都管不着了!”

    “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这个号码是谁的?”

    “找你的小情人去吧!”

    女孩挂了电话,微喘着气,不悦地看向目瞪口呆的男人,“看什么看?”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回复她的不是面前这个讨厌的男人,而是电脑里传出的声音。

    “那个……沈经理,我们继续刚刚四部的汇报吗?”

    “唔……不好意思唐主管,中间休息再延长十分钟。”男人抚了抚额,良久才开口。随后起身,将女孩拉进了房间。

    “咔!”房门关上的瞬间,电脑上的视频会议所有人麦克风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一样,喧闹起来。

    “人不可貌相啊,我一直以为沈经理是那种没有感情生活的人呢?”

    “那个女孩,是不是没有成年啊……看起来好嫩啊……”

    “沈经理这样的条件都要靠包养吗?那我未来的人生怎么办啊……”

    “可是那个女孩真的好漂亮啊……还没有长开就那么惊艳了。”

    “你们男人不看脸会死啊?”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有点馋……”

    “吴姐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吧?”

    ——

    房间内,女孩低着头,手指不断搅动自己微红的长发,一言不发。事实上,在她听到电脑中传来的声音后她的脑袋就一片空白了。她以为大叔早就开完会结束了,没想到无声只是因为在中途休息。

    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对于男人的职场影响肯定是巨大的,这无疑会影响到他的风评、道德,或者还有她不知道的更多。她有些手足无措,很想道歉,但是话到了嘴边耳畔又传来若有若无地幻听:“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就能抵消同学受到的伤害了吗?真虚伪!”

    她哽住了喉咙,她觉得是因为自己突然收住了要说出口的话。但当自己脸颊感受到了滑落的温热,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沈北亭看着女孩留下的眼泪,他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事实上来到房间后他就不知道说什么。

    女孩是按照他的要求给家长打了电话,虽然内容很让人头疼。但即便她在电话里阐述了事实,对电脑对面开会的那些人冲击也减小不了多少。毕竟是一个女孩只穿了短袖在下雨天出现在自己家中,怎么也说不清楚的。

    他本来就不太擅长言辞,更不擅长应对女孩的眼泪。于是他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递给女孩,“你还发着烧,上床盖上被子,不然病情可能会加重的。

    看着女孩还是低着头兀自落着眼泪,他抽了张纸,将女孩的脸扶起,先是愣了愣,然后一点一点擦干她流下的泫然泪滴,“眼泪落到书页上会褶皱的。”他说。

    说罢,他出门顺手将房门带上了。回到座位前还隐隐有些心有余悸,刚刚扶起女孩俏脸看到的绝美风景,自己差一点点就精神失守了。

    “自己的抵抗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是因为太久没谈恋爱的缘故吗?”他自嘲地笑了笑,坐了下来。“好了,我们继续刚刚的会议,唐主管。”

    ——

    房间内的女孩坐在床上,无意识地翻着手中名为《灯下尘》的书,她现在心中乱糟糟地,根本没有看书的兴致。

    一方面她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连道一声歉的勇气都没有,另一方面她也手足无措于大叔没有责怪自己,甚至连神情上的表示都没有。这让她的愧疚感更甚了。

    以至于她又想到以自己父亲的手段,查一个电话号码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害了这个不忍责罚自己的大叔?

    ——

    这样的胡思乱想直到门外传来了刺耳的手机铃声才停止,女孩立马起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细缝。她能够模糊听到门外大叔与电话那头的对话。

    “因为她……”

    “……见我?”

    “你已经到小区这了?我马上下来。”

    最后一句话因为大叔情绪的上升声音大了许多,女孩才能听得完整。

    大叔显然不明白自己父亲的处理方式,曾经因为自己与学校同学的争执磕破了膝盖,他就让那个同学不幸的遭遇了车祸住院。那现在他现在得知大叔包养了自己……

    “大叔!”女孩停止自己的联想想要叫住大叔时,家中就只剩她一人了。来不及多想,女孩连鞋子也没有换就冲出了房门,自己及时到场解释的话,至少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父亲也不会对大叔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希望是这样吧……

    ——

    “哗啦哗啦……”

    当女孩冲进了雨幕中,她有些茫然地看向陌生构造的小区。瓢泼大雨中路上很难有什么行人,自己也是在昏迷后被大叔带回的家中——她根本不知道出去的路应该怎么走。

    ——

    小区的儿童娱乐区,沈北亭与何萧然站在红色滑滑梯的下方躲雨聊天。

    何萧然递来了一支烟,沈北亭愣了愣没有接过。

    何萧然见状一声冷哼,“呦?又学着戒烟了?你除了和姓顾的谈恋爱时候戒过一会,啥时候戒成了?别装啊,接着。”

    沈北亭不接话,“你怎么出来了,婚礼没这么快结束吧?”

    “我特么不出来我待里面干啥?要么是大学同学炫富炫工作,要么是陌生人虚情假意吹牛逼。我闲的待那?”

    “见到顾樱筝了吗?”

    “废话,新娘结婚见不到人还结个屁啊。”何萧然叼着烟,任由灰屑落在自己身上。

    “老何,别装听不懂啊。”

    “你要说的是面对面说话那肯定是没见啊,敬酒没敬到我们这桌我就跑了。和她说话说什么?说恭喜她熬了三年终于把人黄脸婆熬走了?”何萧然把烟头的火星碾在红色的滑滑梯上,待火星消失殆尽,再将其扔进了雨幕之中。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刻意动作,他转过头,将嘴里残留的烟雾吐向沈北亭,“你知道那个男人一对儿女都多大了吗?”顿了顿,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我不知道,我们分手后我就断了和她的联系了。”

    “我特么不是真的在问你,我这是反问句,反问句。你应该问我,多大了?”

    “我不太想问。”

    “沙碧。”何萧然摆了摆手,似乎对面前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毫不意外。他伸手弹了弹烟灰,吐出烟圈:“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没有什么打算。”

    “你不能总是这么下去。”

    “我不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言语至此,两人似乎都没有了交谈的性质,只是默契地看向远处的天空,看着几乎织成细网的雨幕,仿佛是多么值得驻足欣赏的美景一般。

    ——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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