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贵人,巧言令色,一个宫女也做到了贵人的位置,主子说令贵人这是贪图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青梅竹马。
虽然她也讨厌凌云彻,但是她更讨厌无情无义之人。
金玉妍和魏嬿婉一步一步靠近容佩,玉妍冷笑道:
“容佩,本宫和令贵人途经此处,见你罚跪,特意送些赏赐过来,你为何不问安啊。”
容佩抬起脑袋,仰视着这两个自己看不起的女人,
“奴婢是娴嫔娘娘的奴婢,如今皇上的命令让奴婢罚跪,这两个主子都没有让奴婢向来往的嫔妃问安,奴婢自然不敢做。”
她又看向魏嬿婉,“况且令贵人只是个贵人,奴婢的主子是娴嫔娘娘,轮不到您送赏赐。”
容佩说话还是如此难听,不过魏嬿婉不着急,今儿她们过来,就是给容佩治治病的。
“是吗?那你倒是很懂规矩,本宫刚刚升了妃位,见到懂规矩的奴婢,就想赏赐些什么,这副耳坠子,本宫就赏给你这个忠仆,妃位赏赐嫔位的奴婢东西,可合礼数?贞淑,给容佩戴上。”
贞淑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让她找这么大这么沉的红玉髓耳坠给容佩,但主子的吩咐一定有她的道理。
容佩又瞪大她的牛眼,“嘉妃娘娘,这耳坠子如此粗,这么沉,奴婢的耳朵会受不住的,你这是在泄愤,奴婢不服。”
她又瞪着嬿婉,“令贵人,你今天来看奴婢的笑话,奴婢的主子是娴嫔娘娘,您这是对她不敬。”
说着,容佩就要挣扎着起来,甚至还伸出了巴掌想要动手。
贞淑不管容佩的挣扎,摁着容佩的耳朵,一把将耳坠上的粗银钩穿过了容佩的耳洞。
银钩比耳洞粗,疼的容佩呲牙咧嘴,她面目狰狞,一把就要推开贞淑,却被旁边的丽心和春蝉摁住,硬生生地让银钩子全都全都穿了过去。
嬿婉一直甜甜地笑,手指紧紧握着,她心里反复地说:“疼死她,疼死她,疼死她。”
金玉妍回头看向兴奋的嬿婉,今天不仅是来报仇的,还是来哄嬿婉开心的,她听嬿婉说过,前世这容佩没少折磨她。
容佩疼的痛呼,贞淑又换到另一边耳朵上,这一次她更粗鲁了,直接一把扣了进去。
一滴血从她的耳洞处流出来,落在依旧梗着的脖子上。
“嘉妃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宫规森严
金玉妍捏起来她的下巴,让容佩看着自己的眼睛。
“容佩,这耳坠子好看吗?这红玉髓可和你落下来的血一样红。”
容佩狠狠盯着金玉妍,就是不说话。
金玉妍手捏的更紧了,手指节都泛了白。
“本宫问你,你要回话。”
容佩被嘉妃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的恨意吓到了,她又看向令贵人,令贵人也是眸子通红,看自己的眼神又有痛恨又有不屑。
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来慎刑司里的阿箬,阿箬说起来主子,也是这样的眼神。
容佩打了个寒战,哆嗦着说:“好看。”
金玉妍一把甩开容佩的脑袋,接过丽心带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才一把将后面的嬿婉拉到前面来。
她微微俯身看着容佩,仿佛神只一般问出了两世最想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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