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迎来送往宾客,那模样和之前反对儿子嫁给驸马大相径庭。
自从陛下找她谈过,要他让自己儿子好好伺候那驸马的时候,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通了。
女帝这么看重这个驸马,又从小到大宠着长帝卿,莫非是看重长皇孙?一直不立太子,莫不是想把位子直接传给长皇孙?
那若是未来长帝卿有个三灾两病的,皇孙的父亲不就成了自己儿子。
这么一想丞相就想开了,自己儿子手段身段样样不缺,拿捏一个驸马不是手到擒来?
她在阮清出嫁前拿出不少好东西,要他在府中站稳脚跟。
阮清父亲眼中含着泪,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清儿,嫁过去了之后要听妻主和长帝卿的话,好好过日子。”
“父亲...不如你搬出丞相府,我养你。”
阮清父亲摇摇头,“哪有男子离开妻主自己住的,以后不可再有这样的想法。”
阮清无奈,在一人悲伤一人高兴的眼神中,带着自己的无数嫁妆嫁去了王府。
先是敬茶,滚烫的茶水阮清端的四平八稳的递给长帝卿。
微生岫面不改色的接过茶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夜晚,桃姝走入新房。
花烛燃着。
灯下的阮清,身穿红色半透明纱衣,朱唇轻抿,肌肤胜雪,双眸含情的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桃姝。
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情景终于实现了。
“妻主...”
阮清第一次为桃姝宽衣解带,颤抖着不太熟练的青涩样子,勾起了桃姝的兴致,她握住阮清的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细腻的肌肤,一点点的取悦她。
直至深处。
阮清第一次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欢愉过后,阮清抱着桃姝去浴池洗浴。
“妻主,清服侍的舒服吗?”
“舒服的。”
“多谢妻主夸奖。”
他喊妻主两个字越来越顺畅了。
这一夜,阮清激动的一夜未眠,他上扬的嘴角就没下去过,他终于抓住了自己的光。
桃姝新得了人新鲜极了,连着一个月都宿在他房中,说起来他也是从前自己看上过的高岭之花。
她很喜欢看着清冷的人儿因为自己红着眼眶哭泣的样子。
喜欢因为自己带给他的欢愉而双眼放空的模样。
喜欢看他逐渐从青涩变得主动又勾人的模样。
对他的称呼也逐渐亲密起来,从夫郎,到夫君或是相公。
阮清也成了泡在幸福蜜罐里的人,原来,和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这样幸福的事情。
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母亲和父亲相处方式完全不同。
妻主会在意他的喜好,会注意他的忌口,会惊讶又崇拜的夸奖他的才华,会夸赞他的皮相好看,说喜欢他的眼睛,在白日里也会与他亲近。
不是单单为了他的身体而要他,而是因为喜欢他。
阮清画着衣服花样,无数灵感从他笔下流出,他绘出了一些自己和妻主的情侣衣服式样,笔尖停顿了下,又添上了适合微生岫穿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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