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一把火烧掉,别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听说过没!”
陈涛有些犹豫:“可是……当年我给儿子买的那个赔钱货,就是吊死在那棵歪脖柳树上的……还有吴悠……”
“老陈头!你喝多了吧!吴悠是难产死的!”黄槐忙开口截住了他的话头。
陈涛混浊的眼里划过一丝慌乱,抬手拍了拍脑门:“对对对!我喝多了……”
“你们瞒了我什么!吴悠她不是难产死的吗?”
张聪越猛地站起身,后面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清俊的脸庞涨的通红,连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刺骨的目光从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提高了几分音量质问:“你们当年明明告诉我她是难产死的!”
因为起身的动作过于激烈,椅子被他带动,往后滑了一下,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张聪越拿起手边的酒杯,啪一下摔倒了地上:“说!”
村长面色不变,缓缓开了口:“唉!干嘛那么大火气!的确是难产……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她给村里人下药要逃跑……结果半路摔下山坡难产了。
发现人不见,村里人就去找了,只是找到她们的时候,吴悠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之前是怕你听了心里难受才告诉你是抬到屋里死的,其实从山里抬回来人就已经不行了,没办法只能在村后头玉米地里生的,大出血……那片黄土地都被染黑了!
孕妇难产死的怨气都大……后来那块地种什么死什么,巫医只能在那块地立了块镇魂碑,结果前几天,那块碑裂了,正好是同一天夜里,村头的柳树突然开得花!”
“好!好得很啊~瞒了我整整四年!带我去看看……”张聪越阖了阖眼,带头走出了包间。
村长狠狠瞪了陈涛一眼,一甩袖子,拄着拐杖连忙跟上。
余下几人互相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也急忙追着他们走出了屋子。
没人看到,在他们身后,关心竟然慢慢坐直了身子,望着他们离开的离开的背影,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张聪越从那片地里回来后,满脸疲惫,只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屋里一个人待会儿,晚上客人来看“地”我就会出来……没事别打扰我!”便匆匆上了顶楼,走进了他的套房。
他似乎忘了自己带回来女朋友关心……
张家宝却还记得,他趁着没人注意,溜回了那间包厢,果然关心还人事不醒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那纤细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背影看得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走近了几步,凑近关心的乌黑浓密的秀发,深深嗅了一下,陶醉道:“他娘的!真香……”
说着他伸出手臂打横将关心抱了起来,随便找了一间空的卧房,推门走了进去。
将关心放到床上后,他本来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回头看去,床上的关心似乎换了个姿势,掀起的裙摆下,两条腿笔直修长,白到发光……
张家宝喉结不停滑动,咽了口唾沫。
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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