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却又害怕赵恒真的做出某些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被他欺辱已是无比恐怖。
何况赵恒还说有更加可怖的事情，姬攸宜想都不敢想，现在看着赵恒哪里有半点以前的影子。
只剩下嘴上偶尔会硬一些，还下意识地将自己当做权倾朝野的太后。
姬攸宜捡起几件衣物，她走到赵恒身后，小心翼翼地开始伺候起来。
中间看着赵恒的背影，她几度犹豫要不要直接下手为强，趁着这个时候偷袭杀掉赵恒。
可每当鼓起勇气之际，姬攸宜便感觉浑身麻痹，恐惧直接侵占大脑。
最终她只能放弃。
“很好，想不到太后做事比下人们仔细多了，朕很满意。”
不多时，赵恒已经穿着整齐地站在姬攸宜面前。
姬攸宜伸手抚平衣物上的褶皱，咬牙道：“够了吧？”
赵恒抓住姬攸宜的手腕。
屈辱的泪水顿时再度落下，姬攸宜一狠心，用力咬了下去。
赵恒舔了舔血水，冷笑道：“如果方才你替朕更衣时敢如此大胆，也许事情就不一样了。”
姬攸宜顿时产生一阵不安，“你知道我想杀你？”
“你当然想杀朕，就像朕想要杀你一样，朕恨不得将姬家人全部剥皮抽筋五马分尸，但这样对付你们太便宜了，朕要让你永远饱受折磨，你不能死。”
赵恒笑着补充道：“当然，刚才只要你敢动手，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姬攸宜吓得倒退几步，坐到凤床之上。
“记住，现在的慈宁宫已经不是你的慈宁宫了，朕可以放开你，但你别想着逃，从里到外现在慈宁宫都是朕的人，你最好安分点。”
赵恒走出慈宁宫。
门外，一名侍卫笔直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
此人正是皇宫内忠于赵恒的四名心腹之一。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卫沉声道：“禀陛下，根据赵统领的消息，都尉中秦天放和周步是能够利用的。”
“秦天放？前任礼部尚书的侄儿？”
“正是，这秦家世代为官，一家子刚正不阿，这秦天放尤其如此，脾气又臭又硬，私底下被人称为茅坑里的石头，据说姬家无数次想要收拢都没能成功，如今不受重用。”
赵恒喃喃道：“这样的一个人，或许会成为朕很大的助力，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天放不受重用之后，日常借酒消愁，平日时常在花楼之中听曲。”
“朕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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