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甸刚谈妥一笔投资,兴高采烈走出写字楼,准备回自己公司,把融资成功的好消息通知团队,却被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的一辆车撞飞。
刘甸唯一记得的事,就是自己是连同自己车辆副驾驶的门,一起被撞飞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头好疼,我这是怎么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甸从昏迷中醒来,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呻吟道。
“孩子,你醒啦!来,喝点药。”一个听上去完全陌生的略显沙哑女声传入耳中,刘甸下意识的以为是在医院,并没有睁眼,只是勉强张开了嘴。
“唉,我就和你阿翁说,不让你学骑马,你看摔到了吧!”女人数落着。
“老婆子,你可不要乱讲啊,孩子这身份不学些本事,以后如何自保?更别谈那些本该属于自己东西了!”一个老人的声音说道。
“说的好听,还不是你想借此谋求富贵!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不好吗?你要是把孩子摔个好歹,我看你去了那边,怎么和人家生母交代?”女人说道。
“嘘,什么都敢说?”老人阻止了谈话。
“还不是你引起的,又来怪我!”女人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
刘甸强打精神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陌生的两位老人:“我这是在哪啊?”
“在家呗,还能在哪?”女人说着伸手探了探刘甸的头:“哎呀,不会是摔坏了吧,连家都不认识了?”
“啊?家?”看着破旧的土房,刘甸有些懵:这是拍戏吗?不对啊,我刚被车撞,那速度显然不是伪装的!
想到这里,刘甸鼓起勇气问道:“敢问二位老人家,你们是谁啊?”
“唉!刚才的谈话你是不是听到了?不愿意认我们了?”女人有要流眼泪的冲动。
“老妈妈不要这样,我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您方便告诉我一下吗?”刘甸讷讷的说道。
“是吗?大夫也说过,你有可能会失忆一段时间,那我就给你讲讲吧!”女人说道。
“现在不合适吧?”老人并不太想让老太太说出真相。
“总是不让说,你还打算带进棺材啊?”女人瞪了老头一眼,把他推开坐在刘甸的床边讲道:“你的生母管氏,本名管婕是中常侍管霸的本家。管霸和苏康为了永保自己的地位,把品貌端庄的管婕偷偷的送到桓帝刘志的身边。
时值邓猛女已死,窦妙尚未为后之时,他们钻了个空子。可是后来啊,管霸和苏康,因畏惧太尉陈蕃等官员对田圣的态度,不得已又将管婕遣送出宫,但当时管霸、苏康并不知道的是,管婕已然身怀有孕。
而管婕腹中的孩子就是你,那是延熹八年。你母亲管婕出了宫后,就一路向北,在途径常山真定时,由于劳累过度引起了早产。那时正好我们夫妻赶集路过,就把你母亲接回家中照顾。
生下你不足月,你母亲就去世了,临死前把你的身世告诉了我们,嘱咐我们好好把你培养成人,如果可能,尽量过普通人的生活就好了,你母亲不想你卷入混乱的宫斗之中!
按你母亲的说法,你父皇所育之子足有36人,可真的活下来的,恐怕仅有你一人!按照后来,继位的是从另一支选调的刘宏,就可以看出,你母亲所言属实了!”
“老婆子,你不要命了!当朝皇帝的名讳也是随便叫的?”老人伸手去捂老太太的嘴。
刘甸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心中暗想:“穿越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按说穿成皇族本是好事,可是咱这身份无人知晓啊!而且,连点证据也没有,这可真是!再就是居然穿越到汉末,虽然还不知道现在是哪年,但猜也不难。
这副身体是延熹八年出生,也就是公元165年,按现在养母的态度,应该至少也有十多岁了,那就是180年左右。黄巾起义是184年,我的天啊,好紧张啊,也不知道这副身体素质咋样?应该是不咋样,骑个马都能摔死,估计好不到哪去!”
“你捂我嘴干什么,本来这帝位就不该是他的,说说怎么了?”女人明显不服老头子:“孩子,来这个给你,这是你母亲留下的,上面有字,咱也不认识,你和童师傅学过几天,自己看看吧!”
刘甸强打精神,接过女人递来的帕子,打开后看见里面包有两物,一件像是个印章,另一件则是个玉佩。
刘甸拿起玉佩看了看,镂空的五爪龙雕刻的栩栩如生。再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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