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深意。
看来战寒征完全不知道、这些年战家到底花了她多少钱。
仅凭他定西王的赏赐,都赔不起她。
双倍,到时候更是倾家荡产!
但陈玉皎没有提醒他,目光扫向在座的众人:
“在座诸位可都听见了,是定西王自己当众许诺。
到时,还劳烦诸位做个见证,秉个公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场的都是些大人物……
而侧边的雅阁里,一个深沉持重、从未说话的男人,更是起身走了出来。
他庄重的身躯至战寒征跟前,目光沉下。
“寒征,你已是定西王,家事必当公正,好好处理。”
他是战寒征名义上的小叔,亦是当朝国尉总督。
当年,其祖父与曾经的定西侯结义,他虽只比战寒征大几岁,却高战寒征一辈。
在军营里,更是已手握华秦最高军权。
战寒征神色间有一抹惊,向来不理会家事的小叔,竟会开口。
不等战寒征回答,宗肃的视线又转向陈玉皎。
她浑身湿漉漉的,虽站得笔直,但那嘴唇明显发青发白。
宗肃随手拿过亲侍手中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我是寒征叔父,亦是你叔父。
若他处事不公,到国尉府寻我。”
扬出话后,宗肃走了,在一众精兵护卫队的跟随下离开。
而陈玉皎被精致温暖的斗篷笼罩着身体,还得到宗肃小叔的作证,足矣。
她也不想再久留,转眸看向战寒征:“定西王,七日,七日带着你全家从战园搬出去!也在七日之内查清账目!”
这是她给出的最宽容的期限。
“还有——”
她垂眸看了眼脚边的箱子。
春鹭十分识趣,快步走过来为她抱起箱子。
陈玉皎抓起一沓沓丝绸,朝着战寒征就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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