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搂紧了她一下,心里叹了口气。
怎么好人命都不长。
忠良都活不到三代。
他的身世和自己何其相似。
唯一的不同。
就是自己打小没有师父,只有养父。
而一想到养父。
自那次出去采药后一直未归,至今也是生死未卜。
“你告诉我这些,不怕以后我告诉王妃?”
“怕甚?时过境迁,更何况,朝廷已给先父平反。”
“你就没想过要为家里几十口人讨回公道?”
“曾经想过,现在没这想法了。”
“嗯,这样也好,做个简单的人。”
但是。
他回想了一下。
这不对呀!
如果不为家人复仇。
那又会是什么事有人来追杀她呢?
幼小离家习武,谁会和她有仇?
未必,她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
再或者她掌握了某些人的证据?
再或是她身上有其他人需要的东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
她用手打了他一下。
“轮到你!”
“你想知道什么?”
“你只是一孤儿,是如何把买卖做到如此之大?”
嘿嘿,小妮子。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的好。
不要说她,就是其他人也会疑惑。
这可是妥妥富甲一方的富商啊。
他只好继续把故事编下去。
“我被一对膝下无子富贵人家收养了,养父母双亡,我继承了家业。”
她半信半疑的打了他一下。笑了下。
“好旺运!”
他嘿嘿的笑着。
“那是,那是。”
看着天色还那么早。
这独门独院,不知道有多安逸。
那就继续整点动静。
然后再睡一个回笼觉。
他手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
嬉笑着嗔道。
“恶甚!”
他嘿嘿的坏笑着,坏就坏吧。
反正都已经坏透了。
登徒子,孟浪子,全都是说的本人。
只要有高贵的灵魂,心没烂透就行。
男人就是要坏坏的,但本质不坏则就是好人,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不要说你青春懵懂,哪怕是初为人妇的女人也甚喜。
她压抑住喉咙那种奇怪的声音。
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道。
“都已侵晨。”
“没事没事,天还没亮明白呢。”
“来,我教你武功,最新式的招式。”
“啊,不要,不想学。”
“不学也的学,你现在不学,万一哪天死了想学都学不成。”
“登徒子,你咒我死。”
她抬起玉手,用力的打了他一下。
他呵呵呵的笑道。
“咒不死,但可以练功练死,保证你这次练功练到你晕死过去。”
“啊,那不要不要。”
他忙碌的手越来越快。
过了一会。
他坏笑着问道。
“练不练?”
她羞的用手打了他几下,抿着嘴笑着,就是不回答他。
他坏坏的将手停了下来,不忙碌了。
嘴里还不忘念叨着。
“不练就不练,过几个月后再练。”
她脸红的像涂了胭脂。
她气的开始用双手乱打着他。
并嗔怒道。
“登徒子,你真的是一个大坏人。”
他哈哈哈的大笑着道。
“谁叫你不说话,你说话我就一直忙碌,你不说话,我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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