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奕皱眉,眼神恢复些许清明,“你不是说不疼吗?”
虽是如此,但搂着她腰的手还是放开。
温颂不敢看他,选择再一次撒谎,“疼的...疼的...”
声音娇软中带着颤意,意外和那晚再次重合。
沈明奕神色幽暗,片刻呼吸之后,扶正她的身子,看着她受惊吓的模样,还是没做什么。
“给小爷揉揉。”
说着便趴回去,重新露出结实的后背。
没了他压迫感十足的注视,温颂舒了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有稍稍改观。
至少没了药效控制,他不是会强迫女子的人。
明白这一点,温颂心里的戒备也消失一些。
“快点儿。”
沈明奕的催促响起,温颂不再犹豫,伸出细长的玉手按压在他后背,十分有节奏,既能解痒又不会碰触到伤口。
沈明奕十分受用。
因为受伤的几日,沈明奕被她伺候的舒服,于是要求温颂陪同。
后来更是习惯她身上的味道,直接要求她搬来同住。
温颂想反对,沈明奕并不给她机会,又或者说其他事情他可以有商有量,但是同床共枕一事,无半点商量余地。
温颂对他也有了一丝了解,大体来说,人不坏,没有不良嗜好,除了某些需求格外强烈,让温颂很是疲累。
一日,温颂被大夫人唤去,进门便是一顿手板,她还没反应,对方的呵斥就传来。
大夫人问,“明奕去了哪里?”
温颂握紧疼痛的手心,迷茫的回答,“三爷说有事出去一趟。”
大夫人厉声道,“你怎么没拦住!”
温颂吓的一抖,惊讶的垂下头,心想,他怎么可能是自己能拦住的?
大夫人瞧她不开窍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略带鄙夷地说着,“平常没事就知道把明奕往床上勾,怎么一有事就傻乎乎的让他出去!”
温颂脸一红,害羞不已。
明明是沈明奕总强拉着她往床上带,她才没有勾引...
羞愧过后,便是大吃一惊,大夫人竟然连他们在房中的动静都了如指掌。
从她喋喋不休的话中,温颂大抵听明白,就是沈明奕又在外面闯祸,她怨自己没有拦住。
温颂根本不知道沈明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从来到府中,大夫人管制她非常严苛,真真像是刚见面时说的,只让她在房中伺候好沈明奕。
所以面对她突然的发难,温颂摸不着头脑,手板也就多挨了几下,临离开前还隐隐听到身后毫不掩饰的嫌弃声。
温颂不想再挨手板,于是在往后沈明奕要出去时,总厚着脸皮缠住他,效果也很明显。
沈明奕每次都会顺着她回床上胡闹一番,随后在她累晕后,再次跑出去。
大夫人得知后又会教训她一遍。
仿佛形成了死循环。
温颂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害怕到各种尝试,再后来直接平静看淡。
沈明奕不是她能拦住的人,大夫人也不是她能得罪的人。
她索性两头顺从,两方都不得罪,只是苦了自己,累完身,还得去大夫人那边受罚。
直到那一日,被大夫人下了最后通牒,温颂做了场噩梦,清醒后她不想再这样下去,决定离开沈府,离开沈明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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