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闻到紫藤花的香气。
她愣住了,看着这支玉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轻声呢喃:“你竟然还记得。”前几次她不过是随意提了一嘴,说紫藤花若是做成簪子的模样,定然也好看,没想到燕临竟然记在了心里,并且真的为她刻制了一支紫藤花玉簪。
燕临温柔地看着她:“喜欢吗?”
褚姚重重点头:“喜欢。”她微微仰头,在燕临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那吻如同蜻蜓点水般,瞬间激起了两人心中的涟漪。
燕临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褚姚的腰,将这个吻加深。唇齿相依,一抹春色悄然绽放在假山后,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良久,燕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褚姚。他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咳……”褚姚轻咳一声,试图用这微弱的声响掩盖自己的羞涩和悸动,“我该回去了。”
燕临点点头,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宠溺和不舍:“好,我送你回去。”
然而褚姚却摇摇头,红着脸小跑开了,只留下一个轻盈的背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
看着褚姚离去的背影,燕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
楼阁的凉亭内,燕临步伐稳健地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你上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了。”沈玠捶了燕临一拳。
燕临笑笑:“殿下,我去更衣了。”
沈玠想起太后,脸上没了笑意:“我是百思不解,逆党好不容易渗透宫中,不刺杀 不作毒,就弄个玉如意,再写些不痛不痒的字迹,有何意义。”
燕临给沈玠倒了一杯酒:“在殿下看来是不痛不痒,又焉知,在旁人的眼里,不是一根刺呢。”
“如今我是越来越不懂母后了,皇兄常年身子不好,满朝文武都还未提继承之事呢,她却几次三番地逼我,难道我的人生为她而活?”沈玠的语气皆是对太后的不满。
燕临叹了一口气,试探道:“那殿下呢,是当真不想当皇太弟吗?”
听燕临这试探的语气,沈玠的火气直冲头顶:“旁人不懂就算了,你与我多年至交,你还不懂我吗?什么皇太弟,什么临孜王,我就只想做个平凡的人,逃离那满目的虚伪之事,真真正正地做一回自己。”
燕临自嘲地笑了笑,仰头喝了一杯酒,仿佛将心中的郁闷一饮而尽:“谁人不想呢,有些人争权夺势,有些人却避之不及,唯有造化工字罢了。”
沈玠凝视着燕临,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一样呢?”
燕临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冠礼要到了,成熟一点不好吗?”
沈玠点点头,附和道:“也是,我们都在成长,都在变化。”
随后,沈玠话锋一转,轻松地说:“罢了,不提这些。今日我来找你,是想一起散散心。我知道南郊有一片无主荒林,那里的野兔很是肥美,我们一起去猎兔,赛一场如何?”
燕临眉毛一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输了买酒?”
沈玠哈哈一笑:“那是自然,走!”
两人一拍即合,放下心中的烦闷,准备向南郊的无主荒林进发,享受那片刻的自在与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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