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傻柱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看不上我?”
“我都没有嫌弃他老男人一个,他居然嫌弃我?”
秦京茹气呼呼地回到房间,一边说一边给倒水喝。
秦京茹越说越气,想她之前在村里,她可是村花,村里的后生都围着她打转。
对她嘘寒问暖,送吃的送喝的还送钱。
自家地里的活,都用不上自己。
全都是内心讨好自己的男人们抢着做的。
秦京茹眼高手低,看不上村里那些在田里刨食的人,我又想到秦淮茹都能嫁到城里。
就算没有男人撑腰,秦淮茹还不是有个体面的工作。
秦京茹觉得,以自己的美貌,比如说嫁城里,就是这样那些官宦子弟或者富裕之家也是可以的。
所以当秦淮茹回家说要把她介绍给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时,她也没有仔细问,收拾包袱就跟着来了。
到了四合院,她才知道,原来食堂主任就是那个粗糙老男人傻柱。
秦淮茹又在她耳边分析了一大堆嫁给何雨柱的好处,他也就勉为其难极力忽略了他的长相与年龄。
本以为昨晚说定的事,不曾想一个夜晚的功夫,可以住,居然就改变了想法。
这边秦淮茹和贾张氏还一再催促自己去落实。
只要想到自己上赶着巴着何雨柱,秦京茹又气又恼。
之前只有她挑剔嫌弃别人的份儿,她没有想到你自己的样貌居然在糙老爷们儿傻柱这里碰了壁。
秦京茹越想越气恼,“姐,傻柱的条件即使被你夸的天花乱坠,我也不要他了。”
“凭我的姿色,还愁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人吗?”
“姐,你在厂里帮我物色物色,从厂长啊,副厂长啊,科长这些人挑选。”
“总之只要比傻柱官职大就行。”
“今日之羞辱,要是不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我陈静茹哪里有脸出去,更没脸回村里。”
面对发牢骚还有大言不惭的秦京茹,秦淮茹的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
秦京茹在村子里长大的见识太浅了,就这中等姿色,还以为天仙下凡。
更自以为是的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围着她转?
真是不知所谓。
秦淮茹最近很不顺,因此也就没有耐心去哄秦京茹。
“厂长你就别想了,与你爹差不多大。”
“至于那些科长,人家都是有老婆,更是城里户口。”
“比何雨柱职位大的都有家室,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也不要对自己的样貌,自信过头。”
“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姿色这种东西,时间久了是会衰老的。”
“你得趁着你的姿色尚可,年纪还小,找个条件差不多的就嫁了。”
“目前而言,何雨柱是最好的选择。”
“其中的道理以及好处,我已经揉碎掰开了给你听,你要是聪明的,就该把何雨柱拿下。”
“坐实你们之间的关系,让他想反悔也反悔不成。”
秦京茹堵着嘴,气恼:“可是他压根不给我亲近他的机会,我怎么把握嘛!”
秦淮茹被她丧气以及窝囊话气得想剖开她的脑子里看看到底是装了多少水。
秦淮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暴涨的情绪,“机会是自己创造的,而不是送上门的。”
“姐?什么意思?”秦京茹听得一愣一愣的。
完全没有明白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再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但是,虽然有些无奈秦京茹的蠢笨,但秦淮茹仍旧耐着性子招呼她靠近。
“你伏耳过来!”
当秦京茹伏耳过来时,秦淮茹在他耳边嘀咕了很久。
最后他往后退了一步,说:“成败在此一举,秦京茹你做吗?”
秦京茹的脸色又红又白,他她气恼的欲言又止。
“姐,这能行吗?万一不行,那我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所以,这就是机会,古人常言,机会与未知共存。”
“只要你把握了机会,那何雨柱想把你甩开大也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看秦京茹,纠结着,摇摆着,似乎很难下定决心。
但秦淮茹却对她的纠结视若无睹。
“你放心,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替你打掩护。”
“关键时候,我还能帮你大忙。”
“最最关键的在于你自己,现在我要你一句话,你要不要嫁到城里。”
“要!”
这个药字曾经如数的迫不及待,好像说晚一点就会被收回一样。
“可是……姐……我害怕……”
“我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做这事……万一要是失败了……我怎么见人呢。”
秦京茹叶说叶小声,那衣服都被他角的稀碎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况且我已经跟你说了哪些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京茹,你放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而且有我接应,何雨柱逃不掉的。”
秦淮茹说这话时眼里闪过狠厉。
姐妹俩躲在房间里又嘀咕了许久,厨房里的贾张氏越做越愤怒。
于是他拿起东西就噼噼啪啪的摔打着。
厨房里的乒乒乓乓声,惊动了绸缪的姐妹俩。
秦淮茹眼眸滑过恼色,脸上也带出了些许愤恨。
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只是让她洗个菜加个菜,就各种不愿意。
弄出这么大的响声,不就是在发脾气吗?
“姐,我们去厨房把晚饭做出来先。”秦京茹诺诺的说。
说实话她有点恨贾张氏,老太婆神神叨叨的,又尖酸刻薄,总之秦京茹很怕贾张氏。
姐妹俩到厨房时,贾张氏的脸拉的老长,只见她垮着脸,阴阳怪气,说:
“哎哟!时风日下哟!做婆婆的要做饭给儿媳吃。”
“本以为娶了媳妇儿能享福,谁知道年少的时候被婆婆折辱虐待。”
“半截身子都入土时,居然被儿媳折辱虐待。”
“时风日下,时风日下……”
贾张氏摇头晃脑的出了后厨,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秦淮茹打了自己一巴掌。
……
随着夜色降临,夜色如一块沉甸甸的幕布笼罩着大地,寒风凛冽地吹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冻结起来。
夜晚的黑暗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远处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着院子。
何雨柱告别聋老太,他顶着寒风拢了拢衣服,提着晕黄的油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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