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由的怀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方向?
于是,答非所问道,“媳妇儿,你的钱藏在哪里?”
许欣月面露难色,脸上浮现一丝不好意思的红色,“你问这个做什么?这钱现在已经在我身上了。”
“你要钱用吗?”
许欣月说完便在身上捣鼓来捣鼓去,眼看着就要伸入内衣时,何雨柱抬手制止了她。
“我不用钱,媳妇,你告诉我你藏在哪里?”
这虎妞,居然把钱藏在那!
许欣月低着头难为情的小声说,“恭桶附近。”
“啥玩意儿?”
何雨柱听后在风中凌乱。
这谁能想到?
“我在距离恭桶不远的地方挖了个洞,把钱藏在那儿了。”
“正所谓最臭的地方才最安全,所以当全院的人报出自家被偷时,我们的钱才保住了。”
“恭桶附近的味道毕竟难闻,就算神偷也想不到,我会把钱藏在那。”
何雨柱:“……”
这虎妞可真虎的。
也不怕那钱有味道。
因为这个时代没有卫生间,只有公共茅房,又远又臭,那味道……实在臭得令人闻之作呕。
因此,每家每户都会在房间里放一个恭桶,目的是夜里方便。
然后第2天再把恭桶提出房间。
这个时代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做的,有的人还喜欢聚集起来,因为它是天然的肥料,可以用它来淋菜或者是种田。
许欣月的话让何雨柱来到放恭桶的地方,他仔细观察着,不停的在附近敲敲打打。
这一敲还真不得了,墙壁上果然有空的,他找来铲子将土铲掉。
赫然,一个铝制饭盒出现在墙壁里。
“这是什么?”许欣月大惊。
“不是你放的吗?”
她摇头,“不是,我是在地上挖的洞,这个不是我放的。”
“这当然不是你放的。”因为何雨柱看到饭盒底下有个有他的名字。
何雨柱屏住呼吸打开饭盒,里面果然如他所料。
饭盒里面有钱,一个镂空的银手镯,一副茶花的流苏耳环……
“柱子哥,这……你放的私房钱吗?”
何雨柱摇头,“这是小偷放的。”
“小偷放的?”许欣月被何雨柱搞懵了,“小偷为什么要把赃物放在我们家?”
“况且这也没有多少呀?之前加起来也就才300多,400不到。”
“与全院里面丢的钱不符。”
何雨柱仔细端详着手镯和耳环,他又拿起一张5元的钱币。
“咦!这钱有字?”许欣月发现了在前壁的左下角写有三个小字。
很小,但也能看清。
“阎埠贵?这是三大爷的钱。”
说完,许欣月拿起其他的钱只看过去,无一例外,这些钱全部写了阎埠贵三个字。
“媳妇儿,你再看这手镯和耳环。”
许欣月把手镯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这边切了一个口子,那边有个红痕。
许欣月反复擦拭,红痕擦不掉。
还有那茶花流苏耳环,一只耳环的流苏掉了 。
“柱子哥,这钱币和手镯以及耳环都是做了印记的,如果这些东西被人找出来,那我们不就做了小偷的替罪羊,我们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小偷也真是,偷东西为什么藏在我们家?”
何雨柱眸光微闪,寒光乍现,只见他抿着唇,沉声道:“媳妇儿,写有名字的钱币和有印记的手镯与耳环,为什么偏偏出现在我们家?”
“你再想想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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