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一声声质问,问的贾张氏白了脸。
然而,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
因为钱是棒梗偷的。
棒梗之所以说谎,那是谢建国教他的。
他把贾张氏的钱偷出来给秦淮茹时,谢建国就已经告诉了他如何应对东窗事发。
那就是指责和怨恨贾张氏。
如此一来,不仅能转移众人的视线,还能把自己摘出去。
既然贾张氏的钱被自己偷了出来,又交给了秦淮茹,那这笔钱万不能再回到贾张氏手里。
因为棒梗知道,这钱一旦落入贾张氏手里,可能到他死都要不到一分。
可在秦淮茹手里就不一样了,这钱早晚都是自己的。
这些话都是谢建国与秦淮茹分析给他听的。
棒梗自己也觉得深以为然。
于是,当得知贾张氏的钱被偷而惊动了公安,他本能的依着谢建国的教导出言指责贾张氏。
反倒是忽略了全院里的人的钱被偷的事实。
“棒梗,你这死孩子……你怎么能怨我呢?”
“我攥着棺材本还不是为了减轻你和你妈的负担。”
“再说了,要是你妈以后带着你们去改嫁,我一个老婆子没钱怎么活?”
贾张氏意有所指的看了谢建国一眼。
“要是这样,我个老婆子死了都没人埋,但我有了这笔钱,就算你妈带着你们去改嫁或者你们不奉养我,不给我养老送终,我也不怕了。”
棒梗被贾张氏这番胡搅蛮缠的话怼得哑口无言,他习惯性的看上谢建国。
只见谢建国冲他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而从始至终,紧盯着谢建国的何雨柱眯起来了眼睛假装疑惑的问。
“棒梗,你和你奶的事,你看谢建国干什么?”
“我……”棒梗语塞,又看向谢建国。
谢建国却垂着头不回应棒梗。
林婆子呸了一声,用极其嫌弃的语气说:“这还不明显,这谢建国就是秦淮茹的野男人呗!”
这句话踩到了贾张氏的痛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但这个时代不允许未婚搞破鞋,所以这个罪名不能认下。
贾张氏又气又怒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道:“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林婆子,你别血口喷人。”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上,公安赶忙制止,“你们两个如果再寻衅滋事妨碍公安办案,就先把你们给拘了。”
贾张氏跟林婆子瞬间哑火。
“谢建国,你户籍在哪里?今年多大?干什么工作的?”
谢建国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实懦弱胆小的一个无用的男人。
他缩着肩,低着头,弓着身,面对公安的质问,眼里除了害怕还有恐惧。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面对公安的问题,谢建国采取三缄其口的办法给予对抗。
然而何雨柱早已看穿了他的伪装和把戏。
因为眼前的谢建国与那晚的绿帽男人却截然不同。
而何雨柱早已确定谢建国就是那晚带头打劫他的绿帽男人。
或者更确切的说,四合院里面所有人的财物被偷,定然是谢建国所为。
而自己房间里面的脏物也是谢建国放的。
其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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