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马上派贴身丫鬟过去传信,想着这样马上就能得到解决之法,却不想待我丫鬟赶到之时,他们已经歇下了……”
这话一出,二夫人、楚致明和许春暖脸色都是一僵,在场之人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了他们。
是啊,发现弄错了的又不是许秋凉一个人,大公子如今不太正常不吭气情有可原,可这二少爷和许春暖怎么也不吭气呢?
而且还早早就歇下了,像是迫不及待似的。
楚致明硬着头皮开口:“昨日实在欢喜,便是多饮了些,就……”
“没事的!”
许秋凉抢在楚致明之前开口:“现在这件事还是没有外人知晓,我,我昨天是在榻上睡的,未与大公子有夫妻之实,所以若是无人在意还是可以亡羊补牢的。”
许春暖心下一惊,马上开口:“不,不可以!”
“为什么?难道你与我的夫……二公子有了夫妻之实?”许秋凉一脸的震惊之色:“红烛之下,难道大姐你没看出来新郎换了人?楚致明他是喝多了,难道大姐你也喝多了不成?”
许春暖脸火辣辣的:“我……”
这可怎么办?
在大家眼里楚致明饮了酒犯错是情有可原,可她是清醒的啊,许秋凉守身如玉,而她却与楚致明行了周公之礼。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件事就是她得偿所愿了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一切都不是什么误会了吗?
“我,我……我推不开他。”许春暖眼含热泪的给自己找了借口。
这话一出,楚致明和二夫人都不由的皱了眉头。
尤其是二夫人,不满之色尤为浓重。
她觉得许春暖这样把责任都推到自己儿子身上,会让老侯爷对自己儿子不满,尤其这话说的像是被自己儿子强迫了一样。
这会大大减少老侯爷将侯位传给她儿子的可能。
话说到这个份上,老侯夫人已经是心下了然。
或者说,其实不用楚秋凉辩解,她也知道这内里乾坤,不然她不是白活了这把年岁?
只是啊,这是家丑。
既然是家丑,那就算事情已经摆在了明面,也不该道破。
她看向许秋凉,语气温和:“好孩子,这件事确实是不怪你,你当时的顾忌也是对的,也多亏你没有声张维护住了侯府的门面,所以……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办才好呢?我尽量的依着你,你看可行?”
许秋凉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她知道老侯夫人这是想要息事宁人了。
而在这件事中她是完全的受害者,只要她此刻选择顺从,以后在这侯府中就能得到不少便利,而许春暖则恰巧相反,会处处受制。
这怎么不算是得偿所愿呢?
“回侯夫人,如今已然大错铸成,也是没有更改的余地了。”许秋凉抿了抿唇,将反复斟酌了一夜的话无比真诚的说出。
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与大姐不同,不似皎洁明月也无甚才名,是以侯夫人若是觉得我……可将我送回许府,秋凉不会有半分怨言。
若是侯夫人觉得我还勉强能够入眼,那我也愿伴随在大公子身侧,大公子护我大梁山河,保我大梁盛世太平,他威风凛凛如骄阳夺目,我愿意当她的妻,全心全意的照料他。”
这话一出,楚致明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难以言明的酸涩在心口蔓延开来。
让他有些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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