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倒满再次的一饮而尽。
姚金域这下看出了点门道:“其实你不是为自己被束缚住了手脚,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能行动而郁闷,你是在为许东家太强而难受,为你那不安分又不得不安分的心思而怅然,对吗?”
白墨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看向姚金域:“你与我有甚差别!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没看透呢?”
姚金域一脸坦然:“春秋大梦谁没做过?就许东家这样的女人,我若是将她娶回家,她若是成了我姚家的当家祖母,那我姚家得是怎样的一番辉煌场景?
但这梦我也就是做做,因为我就不是那不自量力的人,我可不像你似的,居然想把这梦变成现实。”
白墨睥睨的看着姚金域:“我与你不同,你做的是金银之梦,而我求的是一颗真心。”
“自私的人都喜欢高估自己的深情,你若真有你想的这么真心,你与许东家就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剑拔弩张的,你就会自动的以她为先。”
姚金域回以白墨鄙视的目光:“所以啊,既然咱们都是那凡夫俗子,既然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就也别总是用鼻孔看人了。”
白墨面色紧绷,不发一言。
姚金域啧了一声:“我实话实说啊,你别看楚致远那个德行,他的心应比你真!再说了,就现在这局面,就你们白家目前的所需……按许东家的话来说,儿女情长真的是最次要的。”
这话说完,他站起身拍了拍白墨的肩膀:“这能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琢磨了,别一天天的钻牛角尖里不出来,利于人家的事也没见你干过一件,你想当情种你够格吗?行了,我说话难听我先走了。”
白墨烦闷的再次将酒饮尽,这命运怎么就这么喜欢捉弄于人呢?怎就让白图在这个关头现身……
清幽无奈一叹:“主子莫要再纠结了,又不是这辈子只这一次机会,最开始我就不赞同您选这个时候可您非是不听,结果现在是既得罪了人又动不了。”
白墨咬牙:“别说了!烦!”
这话说完他深吸了口气:“认了!我认了!”
瑶池国使臣慢慢悠悠的,一路打探着风土人情,观察着百姓的生活,听闻着姚金域组织富商出钱用于与他们瑶池征战的义举。
他们在这慢慢悠悠、磨磨蹭蹭间终于是踏进了京城,开始了休整,等待着皇帝的召见,顺带着寻找机会挑拨。
“就现在这局面你还有闲工夫往我这跑呢?”鬼圣手一脸的匪夷所思:“再说了,许丫头的心病复杂的很,若调配常规的药是既不会治标也不会治本,所以这是我轻易就能有头绪的吗?你这一天催八百遍你烦不烦?”
楚致远面无表情:“我没催你,我就是正好路过进来问问。”
鬼圣手:“你顺路个屁!你少跟我来这套!你有催我这功夫你多哄哄她比什么都强。”
楚致远神色一僵,有些气馁:“不是我不哄,是她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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