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惨叫,她心里也是难受的。
便是叹了口气:“秋凉你也真是的,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大姐,她怀着身孕呢,这时候多特殊啊,你不该和她置气,不该让她气愤到失去理智,不然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她这一句话把大房和二房都得罪了。
在二夫人耳中,这话就是确定了许秋凉没错,错的都是许春暖,他们二房吃了这么大的亏,竟然是要自认倒霉吗?
在世子夫人耳中,这明知道不是她儿媳妇做的,明知道她儿媳妇没错居然还要指责,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偏心吗?
二夫人心里嫉妒不平衡,就也来了泼妇劲儿连哭带嚎的:“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根本就是许秋凉推的春暖啊,娘,春暖肚子里的是您的重孙啊,您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您是铁石心肠吗?不然您怎么忍心不让事情真相大白啊?”
老侯夫人眉头拧的死紧:“事实就在眼前你为何偏要不信?”
二夫人:“娘你查都没查怎就知道了事实?您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呢?娘,您要是这么不公那儿媳这就撞死在这好了,您就让儿媳随我那没能出生的小孙子一起死吧。”
老侯夫人一脸怒色:“你给我住嘴,孩子到底如何还没定呢,你在这又是哭嚎又是说不吉利的话你也不嫌晦气!”
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事情到底怪谁心里还没点数吗?她方才能指责许秋凉一句那就是尽她所能对二房最大的偏袒了。
二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媳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你听啊,这一声声的惨叫啊,儿媳不活了,儿媳活不了了。”
满月也赶紧跪在地上哭:“求老侯夫人明察,求老夫人还我家小姐一个公道。”
“秋凉啊,非是祖母不信你,但祖母若是查都不查问都不问确实是有失公允。”老侯夫人脸上堆满了抱歉,一副愧疚的样子:“再加上你看你二婶这哭的跟天塌了一样,所以,所以你得理解祖母是不是?”
许秋凉乖顺点头:“祖母无需顾虑,因为秋凉也想清清白白的。”
许秋凉这一同意,老侯夫人才发现这官司真是没办法断,因为当时在场的就只有许秋凉和许春暖,再加上她们各自的丫鬟。
这要是想断明白谁对谁错,就必须得有一个人的丫鬟反口,而这根本就不可能。
残月:“老侯夫人明察,自大小姐落水的那瞬起,奴婢和我家小姐就一直在呼救就一直在喊人,相反,大小姐和满月却都不发一言,都安静的诡异,这难道不足以说明她们做贼心虚吗?”
老侯夫人发现这确实算是一个切入点,便是看向了那些将许春暖救起的下人们。
“回老侯夫人话,奴才确实是因为大少奶奶和她丫鬟的呼救才赶过去的。”
“奴才也是,而且也正如残月所言,满月和二少奶奶确实没有求救,而且两人还都表现的很冷静。”
“是啊是啊,大少奶奶是真着急,她嗓子都要喊破了,不光这样,她还一直伸手去拉二少奶奶呢,但可能力气不够,一直都没能将人给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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