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如你所预料一样……”
瑶池使臣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用家事就粉碎了咱们的筹谋,这不就是以小博大吗?这可真是好算计好心机啊,一个妇人就能有这等本事,这也太可怕了……”
瑶池谋士沉叹一声:“现在不是夸赞对手的时候,咱们得重整旗鼓,得再想对策。”
瑶池使臣明显是没能从震撼中回神:“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公主最是聪明伶俐的吗?你不是说女子最聪明也就只能聪明成她这样吗?可这许秋凉又是怎么一回事?”
瑶池谋士颇为感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来了大轩之后,看着这里的风土人情,看着这里的山河壮阔,看着这里的人才辈出……我就为我之前的狭隘而感到惭愧,
咱们公主是我能接触到的最聪明的女子了,而非是名门贵族我也见不到不是?
这也变相的说明,咱们瑶池寒门出不了贵子,有能力的人也都不在朝堂啊,得改,全都得改啊!”
而且最重要的他说不出口,因为对大国的仰望之言会招来杀身之祸。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名门,他们公主和许秋凉差的是胸襟是眼界。
大国之大,不单单在于国土也在于气度,在于与生俱来的风度。
因为大轩之人足够自信,因为他们的文化有着足够的支撑,所以一个后宅妇人也能胜过贫瘠之地四处游历的公主。
所以这仗得怎么打?
这是与大轩开战以来,瑶池谋士第一次感觉到绝望。
“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瑶池使臣问道。
瑶池谋士:“不可乱,不可急,得伺机而动,当然了,有一件事得急,那就是那个狗屁许大人从咱们这拿走多少银子他就得还给咱们多少,咱们瑶池的钱也不是随意糟蹋的。”
瑶池使臣点头:“没错!绝对是不能便宜了这个外强中干的骗子!”
许府
“我真是好奇啊,你为什么就非要和许秋凉过不去呢?你没事闲的你非往她跟前凑什么啊?她是吃素的吗?”许父无视许春暖身上的伤,开口就是埋怨之言。
许春暖拧着眉头:“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害我怎还成了我的不对了?”
许父拧眉:“你要是离她远远的她能害你吗?哪次是人家找你的麻烦啊?哪次不是你招惹人家人家才对你动的手?”
许春暖气急败坏的:“我算是看明白了,爹你也是表面向着我心里偏着许秋凉,不然怎许秋凉越过越好我就越过越差?你们都是想喝我的血,想用我的不幸来供养许秋凉对不对?”
许父心被气的突突的跳:“天地良心啊!你,你说这话你有良心吗?啊?从小到大什么不紧着你?谁不让着你?
你说你自己蠢将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还埋怨上我们了呢?”
许意严脸色阴沉的看着这父女二人:“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因为你们一个比一个能闯祸。”
许父拧眉:“我又怎么了?”
许意严冷笑:“怎么了?你可真好意思问!你究竟拿了瑶池那边多少钱?人家已经过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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