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没有?”
“你……唉!”沈南淮鼻腔酸,喉咙堵。
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他一时无从反驳。
沈惊觉腰身挺拔地站在那儿,像一座岿然不动,散发冷冽寒意的覆雪高山。
然而,听了这些话,他心底某处却隐隐一刺,垂在身侧的十指,微微蜷曲。
看着沈惊觉无动于衷的样子,沈南淮身子颓然靠在沙发上,满目失望。
一切,怎么能就这样回到原点呢?
连他都受不住这个结果,小小如何承受得住?!
沈光景沉声,“惊觉,你上午还有例会,现在该走了吧。”
沈惊觉不露声色,转身,大步流星往外走。
……
唐俏儿身体还在恢复阶段,整整一上午都昏昏沉沉地睡着,早餐,午餐,都没吃。下午,她才幽幽醒来。
见大哥、二哥和七哥正守在她身边,被沈惊觉伤凉了的心涌上丝丝暖意。
“俏俏,好些了吗?”唐樾嗓音闷哑,捏了捏她手得快要皮包骨的小手。
唐俏儿看着大哥俊雅无伦的面靥,一夜之间,仿佛饱经苍凉,心里受不住地疼起来。
“大哥,你呢,你还好吗?”她轻轻地问。
“还好。”唐樾僵硬地勾唇。
他哪里好了,简直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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