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徐家的二姑娘来找我治病过,她满脸虽是长满了红痘,却还是依稀可见她的长相是与毓秀有着些许相似的,楚王也说了香香长得像他幼时的玩伴徐灵,我想毓秀就是徐灵无疑。”
厉琳琅道:“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只不过若是毓秀就是徐御史的女儿,那徐檀岂不是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
谢知萱点头道:“我听得顾凌说过,这徐檀幼时比起妹妹并不受爹娘宠爱,想想徐夫人是因为怀她时弄丢了大女儿的,自然她一出生的时候全副身心都在找大女儿,徐檀对她那个未曾谋面的长姐未必有姐妹之情,徐檀非要嫁给盛况本就令人起疑……”
厉琳琅听着谢知萱的猜测道:“你是怀疑徐檀明知徐毓秀是她的长姐,才抢走盛况的?”
谢知萱点头道:“如今只有这个解释,徐檀可是跟着顾凌卫瞻二人一起玩闹长大的玩伴,若说她心仪盛况非盛况不嫁我是不大相信的。”
盛况长相算是俊朗,可的确也是远远比不上卫瞻顾凌的。
论才华,盛况虽说是探花之才,可是长安城人才济济,未成亲有才之人也不少。
徐檀的婚事要在长安城之中挑选,哪个夫婿挑不得?嫁给盛况本就令人不解。
厉琳琅道:“那徐檀怎会知晓毓秀就是她的长姐的呢?”
谢知萱道:“毓秀自幼有带着一块木牌,那块木牌她丢了,我想会不会那块木牌并没有丢,而是被盛况拿走了呢?又真是这么恰巧被徐檀给见到了?”
厉琳琅道:“说来也不是没这般可能,毕竟我头一次见到毓秀时,就觉得这个孩子不一般,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可不是永兴小城之中长大的女孩子能有的。”
谢知萱道:“我这就去找盛况问问木牌之事。”
厉琳琅道:“若木牌到了徐檀手里,必定早就毁尸灭迹了。”
谢知萱道:“那我让毓秀想想能不能记起木牌的纹样,去找木工重新雕刻一块?”
厉琳琅点头道:“嗯。”
谢知萱去寻了徐毓秀,问着徐毓秀关于她自幼戴着的木牌样式。
徐毓秀便将木牌的样式给画了下来,交给了谢知萱,“木牌大体是这个模样,有些细节我是记不清了。”
谢知萱道:“我先找木匠去雕刻一番,你看看是不是与你的木牌一样。”
谢知萱说罢后,便去了街上找了一个木匠雕刻木牌,得知要两日后能拿之后,谢知萱便去了仁元药坊。
刚下马车,药坊门口就传来了一阵令人生厌的声音,“阿萱。”
谢知萱望向轮椅上显然还有着醉意未醒的顾渚,不想去理会他。
顾渚拄着拐杖走到了谢知萱跟前道:“不想你所干的伤风败俗,天理不容之事让世人知晓,你就跟着回侯府去!”
谢知萱皱眉道:“什么伤风败俗,天理不容?”
顾渚望着跟前这张美艳姣好的脸,谢知萱无异于是极美的,哪怕今日她未施粉黛,微皱双眉,也是美得令人动心。
“你自个儿做的好事,你心中明白!”顾渚冷声道,“你与顾凌那个混账东西早在你我还未曾和离的时候,就开始苟且了吧?”
顾渚逼近着谢知萱道:“你不想你名声尽失,不想顾凌前程尽毁,就随我回侯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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