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好事,还请二位替我把人赶出去。”
“顺道上里正陈伯那儿说一声,日后这几人就不要让他们进村子来,这村里娃儿、狗儿、鸡儿的成日到处乱跑,外人进村来要是少了一二,可防不胜防。”
孟迟找了个好由头,那儿人绷着脸就去撵人了,熟料姜梅山父子听孟迟说这样的话,脸也刷地就白了,不敢再在孟家门前徘徊,脚底抹油走得飞快。
“这就吓破胆了,还想着来家里寻晦气。”姜尧直到看不到他们身影了,才收回恨恨的目光。
“心中有鬼的人才会吓破胆,若他们再来,你只管上陈伯那里去喊人。”他才从成俊雄处得到的消息,姜东春突然身死牢中,原先他手底下几个常跟着他做事的小兵吓得腿软,不等传话,就供出了他不少事。
包括这父子两个在来郴州之前,拐到郴州边缘的莫城,途中易亲而食之事,姜家原本还有一个老妇一个妇人,都没能到郴州,皆是因此殒命。
姜尧不知这些,只是三叔他们被赶走了,瞧着还是害怕得不敢再来的样子,觉着很是解气。
他听阿姐说过,孟迟离开西石村去郴西军营,是担心会给他们引来麻烦,方才那两个兵士去里正家了,他忙探出头往外张望,确认无人跟着了,才赶紧把孟迟带进来。
见他这般紧张模样,孟迟温和宽解道:“不必紧张,那些尾巴都已经会处理干净了。”
“绾绾呢?”
“在屋里,府衙有位姓公冶的仵作来了,阿姐在与他说话。”
姜尧说着,把孟迟推进了屋。
屋里,姜绾正跟公冶安大眼瞪小眼,这个公冶家的公子实在是太过古怪,先是她等了他半天,他也不说一句跟尸身有关系的话,等她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他是不是为了案子来的,他又猛地摇头,欲言又止的模样,姜绾干脆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坐在屋子里,一个喝水,一个干站着。
孟迟进来后,探究地打量公冶安,公冶安还是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跟姜绾说他来的目的,见着有人来了,气馁地低头,说了句,“姜姑娘,我改日再来。”
说着就侧身往外跑了,他实则是想问姜绾是从哪里知道那些眼看尸身的法子,有些他府衙里的师傅也没教她,他想跟她讨教一二,但那日出事的是她娘,他来了半日也不能开口说出自己的想头,出来了,又觉得丧气。姜绾则更糊涂了,完全不知公冶安到底想干什么,她把他归在吴林的手下,实在提不起兴致跟他好好说话。
再加上姜东春从前层试图把她嫁去公冶家,她就更没有什么想跟他说的了。
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她也懒得搭理,只是问孟迟道:“你的事,都处理完了?”
“嗯,差不多了,现今已照着他们传递消息的法子,送了假的消息出去,把他的视线迎去潞州,这里暂时是安全了些。”
孟迟说罢自己的事,便将自己从成骏雄的探子那儿得知的事都告诉了姜绾,包括姜梅山与姜德衍父子,以及峄城中最近陈邵君领着蒋翠屏动静不小的事。
姜绾听罢,点头表示知道了,姜梅山如何她不关心,不过陈邵君和蒋翠屏做这些,不管目的是什么,倒是跟她想让罗家败露的打算殊途同归。她正想着这些事,孟迟突然问道:“绾绾,那天你是去府衙了吗?”
“是。”
“那……是你吗?”孟迟轻轻问道。
姜绾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没想隐瞒,但姜尧在一旁立即紧张起来,抢话道:“不是!”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