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随着苏圆的目光看去。
苏荷花心里一惊,下意识躲到李信身后。
“大人,我妻子怀有身孕,大夫说不宜弯腰,不宜用力,还望大人体谅。”李信再次作揖。
县令也没再要求苏荷花也跪下了。
就这样,整个公堂之上就苏圆一个人跪着。
看着苏圆被逼着跪在地上磕头,陆寒天眼眸深邃,眼中闪着噬人的幽光。
苏荷花得意的看着跪着的苏圆,就说她相公见官都不用跪了,现在见识到了吧?
有个秀才相公,县老爷对她都宽容了很多,没有强硬的要她下跪。
“堂下所为何事?”县令一拍惊堂木,进入正题了。
“县令大人,她把我的衣服弄坏了还不给我赔钱。”苏荷花率先告状。
“县令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她的衣服不是我弄坏的。”苏圆反驳。
“就是你衣服的扣子弄的。”
“是风吹的。”
县令被他们吵的头疼,手拿惊堂木一拍,“停下,你们把县衙当集市了?原告把事情如实说来。”
“县令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她的衣服扣子划破了我得纱衣。”
说着,苏荷花还把扯住纱衣给县令看。
“原告所说是否属实?”县令询问苏圆。
“县令大人,是我的扣子划的,但是我没碰到她,是她的纱衣自己跑到我扣子上的。”苏圆据理力争,就算划分责任,她也是次责。
县令搞清了事情的原委,就是一阵风把原告的衣服吹到被告身上,而被告的衣服扣子过于粗糙,把原告的衣服划破了,现在原告要被告赔钱,被告不服。
所以告到了他这里。
苏荷花和苏圆都看着县令,希望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县令一阵犯难。
原告没错,被告也没错,错的是那扰人的风。
县令看了看站在苏荷花身边的李信。
“被告,按理说原告衣服确实是你的扣子划破了,你得赔钱。”
苏圆恹了,今天这钱不赔也得赔了。
苏荷花则一脸得意的看着苏圆。
“我赔一两银子给她。”苏圆肉痛,她的存款又要减少了。
“我这衣服可是花了六两银子买的。”苏荷花尖叫。
“肃静。”县令把惊堂木一拍,示意两人安静。
苏荷花和苏圆两人梗着脖子不说话,她们看着县令,希望县令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县令手指轻叩桌面,随后拿起惊堂木一拍,“原告和被告各付一半责任,被告赔偿原告三两银子。”
“我不服。”
“我不服。”
苏荷花和苏圆异口同声道。
“不服你们就自己解决,再有异议,板子伺候。”县令不耐烦的说道,这点鸡毛小事也来烦他,他给判了还不服气,净给他找麻烦。
听出了县令的不耐烦,李信拉了拉苏荷花的手,是因为她不要反驳县令的判罚。
苏圆倒是不想赔那么多,但是一旁的捕快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大有一言不合就上板子的架势。
苏圆怂了,她咬牙道,“我赔。”
苏圆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荷包里掏出三两银子递给苏荷花。
苏荷花微微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圆,“以后小心点,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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