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抬头看过去,清音娓娓,“陈妈妈,可是祖母让你到我院里大呼小叫的?“
“不,不是!”陈妈妈忙矢口否认。
“那就对了。祖母这般疼我,肯定不会这么做。那陈妈妈可是对侯府有所不满?”不疾不徐的询问,比疾言厉色更让人心悸。
“没,没有不满。可是......”陈妈妈想要辩解,却感觉每个字都苍白无力。
“既然没有不满,为何口口声声要把侯府的秘密传扬出去?”
“老奴没,没有。老奴冤枉啊!”陈妈妈彻底蒙了。
“当时我院里的人都听到了。”时安夏表情认真又凝重,“陈妈妈分明说要把侯府的秘密传出府去,毁我名声,毁老夫人名声!这等恩将仇报的奴才,我惩治不得?”
陈妈妈百口莫辩。
时安夏转头望向时老夫人,眼里闪着泪光,“祖母,如今正处侯府多事之秋,哥哥的死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御下不严,再传点什么不堪的事情出去,不止阻碍父亲仕途,咱们侯府在这京城就更无立足之地。孙女儿也是没有办法,才让陈妈妈去明松堂跪三个时辰,以儆效尤。”
时老夫人拉着孙女儿的手,拍拍她的手背,“你做得很好。”她阴冷的视线对上陈妈妈,多了几分不耐,“老身还不知一个奴才竟敢口出妄言!既然不想在明松堂跪三个时辰,那就在老身院子的雪地里跪五个时辰。”
陈妈妈听得差点晕死,被人拖出去时惊得忘了喊冤,连求饶都忘记了。
她是老夫人院里的人不说,还是当年随温姨娘从老家甘州一起来的京城。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