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田艳茹的辗转难眠。
沈放则没心没肺多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梦到了什么,时不时的还吧唧嘴。
次日。
田艳茹来喊沈放吃早饭。
沈放揉着惺忪睡眼,望着风韵多姿的田艳茹,忽然玩心大起,抓住她的手腕,便要将她拖上床。
“哎呀!”
田艳茹惊呼着倒在他怀里,略微挣扎道:“别闹!我刚从地里回来,身上全是泥点子。”
沈放这才发现她,穿着下地干活的脏衣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事,我不嫌弃!”
说完便噘嘴凑了过去。
田艳茹任由他在脸上亲了下,但想到他昨晚的不解风情,便又有些来气。
“快点起床吃饭!”
田艳茹轻轻推开沈放的脑袋,还顺便拍掉了他不安分的爪子,摸了摸被抓疼的鼓鼓。
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好好的生什么气?来姨妈了?”沈放疑惑的抓了抓鸡窝样的头发。
打着哈欠,穿衣洗漱。
“大娘,早啊!”
沈放跟陈老太打了声招呼,便坐下抓起面饼啃了起来。
粗茶淡饭也有滋有味。
他大快朵颐的同时,田艳茹正和陈老太说话,聊的都是地里的活。
“今年干旱,雨水不足,地里的西瓜,怕是卖不上钱了。”陈老太咂了咂嘴。
“谁说不是呢!”田艳茹也有些发愁。
眼见两人全都愁眉不展。
沈放不好意思吃太快,放下咬了一半的面饼道:“大娘、田姐,种西瓜就是看天吃饭。”
“水分太足怕烂,水分不足怕蔫。”
“你们就没想过种点别的?”
两人似乎被沈放的话勾起兴趣,先后看向沈放,田艳茹率先开口:“那你觉得种什么好?”
“药材!”
沈放直言道:“山上草药种类繁多,这恰恰说明一点,龙河村的地,适宜草药生长。”
“可村里从来没人种过药材。”田艳茹有些犹豫。
“之所以没人种,是因为没人懂,但我一直靠采药为生,这点把握还是有的。”沈放自信满满。
且不说,他本就对药材的生长环境和习性,了如指掌,光是老祖的传承,便足以令他立于不败之地。
山医命相卜,琴棋书画武。
除了“命相卜”有五弊三缺之扰,沈放暂时不便擅用,其它几样,早已融会贯通。
“这倒也是!”
田艳茹抿唇轻笑,对沈放深信不疑,但她并未擅作主张,而是征询陈老太的意见:“妈,您觉得呢?”
这是一种尊重,并非没有主见。
“试试也行,你们拿主意吧。”陈老太没有反对。
“好,那就试试!”田艳茹当即拍板:“小放,你说吧,需要准备什么?”
“倒也不急,我先去地里看看,适合种什么药材,然后再做准备。”沈放有条不紊道。
“对对对,是我着急了,先吃饭,吃完我陪你去。”田艳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放和陈老太也都被她逗笑。
早饭在温馨中结束。
…
田间地头。
沈放手起刀落,只听“咔嚓”声响,镰刀砍裂西瓜,露出里面半红不白的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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