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顾封翊也选择不再隐瞒。
“爷爷，苏挽做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的婚姻也无法继续，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们就离婚。她是个疯子，连辰辰也要毒害，留在顾家，也是隐患。”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
车子被推了出来，因为反复洗胃，辰辰脸色极其苍白痛苦。
但好歹没有了刚才的抽搐症状，小小一团躺在被子里，几乎和医院的被子一个颜色。
苏挽血液几乎要逆流，心里疼的难以呼吸。
所有人围了上去，唯独苏挽被人群挤在后面。
医生面色凝重地开口：“毒素还是无法避免地进入到了血液里，还是要进行换血。现在需要转到重症，很抱歉顾总，暂时还不能见孩子。”
车子很快冲开人群，迅速离开了。
原本就严肃的氛围，此时更添了几分凝重。
苏淮珍哽咽着道：“所有的证据确凿，是阿挽做的，我也不知道，她明明被当成千金小姐一样培养，怎么会如此可怕，她狠心对辰辰做这种事。”
顾封翊面色冷淡：“骨子里的冷血是再多的教育也无法纠正的。”
“跟我无关，爷爷，您亲眼见过我怎样养育辰辰，我怎么会……”
谁都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苏挽唯独不想让老爷子怀疑。
他是苏挽在整个顾家唯一的一丝温暖。
却不料老爷子看向她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失望，冲她摆手。
“既然你们执意要离婚，那我说再多也只是让你们的婚姻苟延残喘。”他叹气，“阿挽，你走吧，这件事谁都不会再追究，至于辰辰，你也先别见了。”
苏挽仿佛被人推进水里，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孤立无援地站在众人中间，她无感仿佛被遮住，再听不到任何动静。
朦胧中，她听到苏淮珍开口：“阿挽还不能走，万一她走了，再想起其他报复的法子，封翊下次就不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老爷子目光一凛：“我们顾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话了？”
蒋美岚讥讽道：“就算是他们离婚，再娶也轮不到你。”
众人面前，顾封翊无声地护着苏淮珍，压低了声音：“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不用把炮口对准她。”
苏淮珍心里狂喜，几乎遮掩不住自己脸上的得意，乐滋滋地等着顾封翊接下来的话。
直到老爷子重新把话茬接过去，苏淮珍都愣是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
她的表情越来越沉，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了。
苏挽站的远，看到了全过程。
她的大脑忽然在此刻骤然清晰。
除了自己和顾封翊之外，还有谁能经常接触到辰辰周围照顾他的人？
自己失去信任孤立无援，又有谁是最大的得益者？
如果不是顾封翊，那就只剩一个人能做出这种事。
远远地看了眼苏淮珍，苏挽忽然觉得，她也是下贱的可怜。
使出这些阴招，不是也没能得偿所愿吗？
她深吸一口气，“爷爷，对不起，没想到我这么不称职，也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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