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的都多。
常思思反而格外安静,像是习以为常,处乱不惊。
后来我明白了,她害怕,强装镇定。
中午回到酒店,收拾好东西,我们又去品尝了西餐,吃饱之后,这才退房赶往临州火车站。
这期间,我悄悄做了两件事。
去银行取了三万现金。
我还在街边的珠宝店里,花了八百块钱,给刘芳菲选了一款别致的胸针,上面点缀着闪亮的心形钻石。
我们在外吃喝玩乐,刘芳菲却苦守在公司卖货,当然不能忘了她。
范厂长打来电话,他正在赶来的途中。
出门不能怕花钱,我还是买了三张软卧票。
等货车赶来,我们立刻去办理了随车托运,二十几个沉重的大袋子,必须让工人帮忙运输才行。
忙到汗流浃背,我体验到了小商贩的辛苦,赚钱不易。
范厂长如愿以偿,拿到了余下的两万一千元货款,开心地说了句希望还能再合作,便坐在货车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火车站。
该踏上归途了!
我们顺利登上了火车,进入软卧包厢。
列车在轻微的颠簸中启动,驶向我们此行的出发地,东安县。
付晓雅和常思思都坐在窗边,目送高楼林立、繁华喧嚣的临州市渐渐远去,都带着一丝的不舍。
大都市的诱惑,对年轻人而言,难以抵挡。
为何那么多穷乡僻壤的莘莘学子,寒窗苦读,都期盼着能考上大学?
他们希望能有机会走进大都市,从此改变命运。
而我,失去了上大学机会,那将是今生都抹不掉的遗憾。
“我一定要考上大学,以后经常住酒店,品尝各种美食,游遍名山大川!”
常思思像是幡然悔悟,翻出书本,摊在餐桌上。
就在车上,常思思开始学习功课,不时询问我有关的知识点和难题。
我认真讲解,传道授业解惑。
付晓雅深感无聊,躺在铺位上,翻看着酒店里带来的一本杂志,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又是黄昏。
卧铺门开了。
进来了一名中年男人,模样普通,身材微胖,却是西装笔挺,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
他一看见付晓雅和常思思,小眼睛就不由亮了。
能跟两名漂亮女孩同住一个包厢,这无疑是枯燥旅途中的一桩幸事。
“大家好!”
中年男人主动打招呼,付晓雅和常思思也不搭理他。
我不想冷场,开口问道:“这位大哥,到哪一站下车啊?”
“平川市!”
中年男人并不隐瞒,又问:“小兄弟从哪里来?”
“临州市上车,到东安县。”
我随口搭茬。
中年男人是个自来熟,话也很多,他自称叫李一夫,常年在投资公司上班,管理着几千万的股市资金。
吹牛逼!
这套骗女孩子的把戏,太老套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
付晓雅不屑轻哼,干脆跟我换了铺位,去了上面。
李一夫却还在喋喋不休,大讲特讲自己的光辉事迹,说这次到平川市,就是去天海集团,担任投资部经理。
我不由敏感了!
天海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林方阳。
也是于晴曼的爸爸,一个在平川市呼风唤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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