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收不到台,没想到被安安搞好了。
她把热好的雪梨汤端到陆砚的桌前,“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和你说我熬了雪梨汤。”
陆砚接过她手上的碗,一饮而尽,“明天别熬了。”
“怎么了?没有效果吗?”沈清宜关切的问。
陆砚轻声回答,“效果不大,赵医生给我去市里拿药了。”
“没效果?以前我爸爸咳嗽,妈妈给他熬这种汤,两天就见效。”沈清宜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这会不会根本不是普通的咳嗽?
说到韩兰芝,陆砚又想起了她和老师从前恩爱的样子,他实在想不明白,“清宜,以前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好吗?”
沈清宜想了想,“我一直以为挺来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明白妈妈的想法。”
陆砚看着妻子迷茫的样子,安抚道:“算了,别去想了。”
沈清宜接过他手上的碗,又说回陆砚的病,“要不咱们去市里医院看看?”
“不用了,赵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先工作,等会带安安洗澡。”
晚上沈清宜洗完澡坐躺在沙发上,陆砚就过来了。
沈清宜想起他这几次出格的举动,连忙用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坐了起来,“安安睡了吗?”
陆砚看着妻子紧张的样子,呼吸一窒,“嗯,睡了。”
是他前天晚上烧糊涂产生幻觉了吗?
她根本还是不接受他的。
“你也早点睡吧,睡眠充足才能养好身体。”大厅里的灯已经关了,沈清宜看不清楚陆砚脸上的表情。
“今天夏熹悦给你打电话了。”陆砚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清宜舒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来说这件事的,“他有说什么吗?”
“问你的稿子画了多少,如果画好了,找个地方传真过去。”
沈清宜自从来这里后,就没有画过,一是没有时间,再者也没有合适的工作环境,“我明早给他回个电话。”
“我明天找人搬一张桌子放到房间,你想要工作的时候就坐在那儿。”陆砚的语气真诚。
沈清宜迟疑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打扰到你。”
陆砚笑道:“怎么会,以前教授还在的时候,他左边给我讲题,右边给你讲题,我也没有受到影响。”
想到这件事,沈清宜突然有些尴尬,父亲每次给陆砚讲题时,都只需拿着笔点一点,画一条辅助线,或是小声提示,而给她讲题时,免不得要深呼吸,控制情绪和音量。
偶尔还要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陆砚全程不动,一个眼神都不会飘过来。
“你那时候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陆砚笑,“也没有。”
只是每次看她木然的点头说会了,落笔时又卡住的神情很可爱。
沈清宜想着,稿子确实要画起来了,夏熹悦帮了她这么多,不说多做,正常的工作量起码要保证。
“好,把桌子放在靠窗的位置。”她不想和陆砚靠得太近。
“早点休息吧!”陆砚说完这件事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有人送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过来,甚至还有一张桌布和一个花瓶。
上回被沈清宜做花瓶的玻璃杯子被陆砚做成了礼物送给沈清宜。
昨天特意托人去市里带了一个回来。
沈清宜看着桌上的桌布和玻璃花瓶,心念微动,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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