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不敢惹怒了阿梨,恐惧促使大家噤若寒蝉,阿梨还有话说呢,“给母妃治疗的事,你们倾尽全力,莫要走漏风声,在没治疗好之前就连父皇也不能告知。”
众人哪里知道阿梨葫芦里是什么药,又绝对不敢招惹,只能急忙点头。
很快一群人就靠近,大家七嘴八舌讨论。
此刻阿梨起身,轻轻按压了一下额头上的疤痕。
隐隐作痛,但情况也还好。
“阿娘,您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偷懒的,否则就要人头落地了。”这话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掷地有声。
众人果然不敢怠慢。
检查完毕,张太医这才说:“需要针灸,打通穴位,还需要用药物治疗,微臣愿意尽心竭力试一试。”
“要是治好了,来日我让父皇好好奖励你。”
“不敢不敢。”
那张太医针灸后开始对症下药。
但似乎也没什么效果。
到次日早起,阿梨急忙抚摸母亲的咽喉,提醒道:“您试一试能开口说话吗?”
其实,方氏不抱希望。
二来,就算是什么灵丹妙药也需要疗程,哪里坑你这么一蹴而就?
母亲开口,和之前一样,用力后只能发出空洞的咿咿呀呀声,明知道一点效果都没有,但阿梨却付之一笑。
“一定很快就能好起来,您不要担心。”
不大一会儿,张太医再一次到来,继续针灸,又开药给方氏。
两人都在吃药,结束后,穆连城到了。
方氏诚惶诚恐行礼,阿梨倒感觉奇怪,“父皇今日不早朝的吗?”
【奇了怪了,今天不是朔望额不是旬日休,父皇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很快,穆连城就回答了她这问题,“朕来看看你,朕的七公主今日怎么样了呢?”话说到这里,穆连城伸手就要抱她。
阿梨懂事的靠近,“等会就要换掉这个狗皮膏药。”
【父皇抱平易近人啊,父皇好和蔼可亲,好父皇,好喜欢,喜欢喜欢。】
穆连城心头也开了花,喜欢好,喜欢就好啊,父皇也很喜欢你。
他小心翼翼的将阿梨额头上的狗皮膏药撕开,里头的伤口已经没那么明显了,看到这里,穆连城这才松口气。
【暴君父皇,我多希望能送这个惊喜给你啊,你等着啊,很快就能看到了。】
穆连城不知道这“惊喜”是什么。
但却明白,既然是“惊喜”,那自然不好追问了。
今日多半天,穆连城都留在长欢宫。
这么一来,皇后却着急了,她已经整装待发了。
原来,每个月的今日,穆连城都会开国库兑一千两白银的铜子儿到洒金桥和西市去“与民同乐”。
西市民生疾苦。
在这,有不少无家可归之人,还有一些是残疾人,被家里人丢弃在这里的,久而久之,西市这里有了自己的生态。
西市的男人要么在良国城里头掏粪,要么是苦力,以瓦工、泥水匠居多。
至于西市的女子,要么在城里头给有钱人家做厨娘,婆子,要么接一些洗洗涮涮的活儿,这里的条件不怎么好,因此每个月皇帝会来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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