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胁本王!”
岳安年气极,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明月楼的经营方式本王已经摸透了,就算没有你的明月楼,本王也可以开十家,八家明月楼!
至于你祖母,她那么大岁数了,摔一跤都有可能丢了命!
你按我说得办,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不然那桶水静怡师太一个人也喝不了,分你一半如何!”
“岳安年,你好狠!”花舒月气得眸子都变得血红,她帮他那么多,可事发时候,他就只想除掉她,跟她撇清关系!
她怎能让他如愿!
花舒月冷静下来,脸上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泣道:“安郎,放手吧,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真的?”
岳安年倒是没想到花舒月会这么快妥协,如果说狠毒狡猾,他自问还不及花舒月。
但现在也只有花舒月能帮他翻盘,他自是不会现在就动手杀了她。
岳安年将手松开了一些,花舒月的喉咙因为放松而发痒,立即蹲下身咳嗽了起来。
“咳咳,我,我会照安郎吩咐的去做,谁叫我那么爱慕你……为了你,哪怕死我都愿意……”
花舒月跪在地上喃喃着,声音里满是悲寂。
岳安年听到这话,脸色稍霁,淡淡道:
“你这般想才对,你帮了我,本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等离子垣的罪名落实,本王会想办法救……”“你”字还没出口,岳安年的神色就僵住了,因为他看见跪在地上的花舒月不知从鞋底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突然朝他扑了过来。
下一刻,那东西就直接刺入了他的祖宗祠堂。
岳安年瞪大了双眼,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花舒月,然后再低头朝自己的兄弟看去。
看到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他的表情才扭曲起来。
他捂着兄弟,抖着唇瓣连连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倒在了地面上。
花舒月静静地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两寸多长的铁钉,铁钉上满是鲜血。
这东西她一直藏在鞋底,是她用作防身的,早被打磨得锋利无比。
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岳安年的身上。
“安郎,你那里废了,我肚子里的,就是你唯一的孩儿,你若杀了我和孩子,你便无后了,比梁王还惨呢!
没准哪天梁王还能掰回来,可惜你是再也提不起精神了,你说,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会立你为储么?哈哈哈!”
花舒月笑得有些癫狂,岳安年这才从惊惧中醒过神来,也终于感受到了疼痛,“啊啊”地叫了起来。
岳安年那些在外面放风的侍卫听到了这声音,立刻慌张地跑进大牢,几人瞧见岳安年衣摆上全都是血,头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立刻将岳安年背了起来。
“快,快给本王找大夫!”
岳安年知道自己伤在何处,顾不得处置花舒月,忙叫侍卫被他出去。花舒月冲到牢笼前,扶着栏杆盯着岳安年背影嘶吼道:
“岳安年,你必须想办法救我,我要是死了,你唯一的儿子也活不成!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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