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变化。
他轻挑了一下眉，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模样仿佛地狱来的阎罗。
饶是司太太是他的母亲，也有些被他的样子吓到。
她咽了咽口水。刚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司景怀却已经开了口。
“你说的很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司太太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司景怀刚才已经把自己的话全部都听了进去。
她表情一顿：“景怀，你听我说……”
“但是。”司景怀没有等她开口，忽然抬手捏住了李嫂的脖颈。
李嫂没想到自己被殃及。
司景怀动作又快，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司景怀捏着脖子抵在了墙边。
“但是你身边这些爪牙，你猜我能不能一个个弄死？”
司景怀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李嫂，话却是司太太说的。司景怀手劲很大，李嫂逐渐惊恐。
眼珠都隐隐泛起血丝。
司太太这些年跟李嫂虽然是主仆，但说起来也算的上交心的姐妹。
立刻上去想要掰开司景怀的手。
“景怀，你疯了！？”
她知道自家儿子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但至少从前还没看到过司景怀在自己面前这样疯过。
她心里惊疑不定。
是真的有点怕了。
“你放开她。”司太太几乎怒吼出声。
司景怀却冷哼：“怎么，你也会害怕她死吗？”
他表情森然，满眼戏谑地看着司太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司太太咬着牙，沉声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司景怀略扫了她一眼。
不答反问：“除了她，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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