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那个,我今天可能在山上去吹了风,有点不舒服。”
“我想先去休息了。”
说罢不等老爷子说话,转身离开。
关上夏老爷子的房间,她缓缓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今天莫名其妙地跟司景怀扯了证。
面对夏老爷子的催婚,颜夏更加觉得心虚了些。
她回到自己暂住的房间,将自己整个人扔在床上。
只觉得很累。
不知躺了多久,颜夏翻身打开自己随身的包。
从里面掏出还没有焐热的结婚证。
小红本红的刺眼。拿在手上都觉得烫手。
打开,上面是自己和司景怀的合照。
明明是结婚,可两个人严肃的仿佛在参加什么重大会议似的。
不像结婚证,倒像是什么新闻合照一样。
颜夏抿唇,手指覆上那张小小的照片,有片刻的愣神。
对司景怀,她的心态是矛盾的。
不可否认,司景怀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
但他同样也很危险。
另一边。
安静的包厢内,司景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修长的手搭在沙发靠椅上,气质看上去慵懒又矜贵。他一双凌厉的眸子淡淡撇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裴池。
“说吧,急匆匆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裴池轻挑一下眉,略有些贱兮兮地凑上去。
“老实交代,我今天听人说,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去了民政局。”
“那个女人,是颜夏吧?”
司景怀闻言扫了他一眼。
身子微微前倾,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高脚杯。
修长的手指捏着杯脚晃了晃。
琥珀色的酒液就在杯子里漾起一圈圈涟漪。
裴池看他不说话,记得像是瓜地里的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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