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我指点修炼还得解决饭碗问题？
秦真嘴角轻轻抽了抽，问道：“你在苍龙武馆的时候是做全职还是做兼职，具体是做什么的？”
“我是做全职，我是齐馆长的司机兼助理；招收新学员的时候，还得招收新学员；新学员招收进来了，还得负责新学员的培训和基础训练。”
蒋黎自嘲一笑，“有些时候还要负责跟各个部门打交道，月底还要负责发工资。”
“生意不好的时候，还得带人去各地搞宣传活动，就是俗称的‘拉客’。”
“学员之间有矛盾和冲突，也会找我协调处理。”
“设计师跳槽离开，我还得做设计；文案走了，有些时候我还得写文案；食堂里没厨师，我有些时候还得兼任厨师。”
“电脑出毛病或者重装系统，也会找我！”
“外出聚会订餐付钱，也是我的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轻叹一声，“总之，说起来我是‘大师姐’，其实我是啥事都干，我就是一个总打杂的。”
秦真听完，眼前狠狠一亮，“我现在正需要你这样一个人才。”
“你就先当我司机吧，以后有更多的事交给你办。”
“谢谢秦先生给机会，只是我是想修炼武道的，打杂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蒋黎先躬身感谢，之后又赶紧表态，表达自己的志向。
秦真点了点头，笑道：“修炼，也不可能一天从早到晚都修炼，那样修炼效果也不好。”
“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忙得没时间修炼，一定让你有时间修炼的。”
“谢谢秦先生。”蒋黎躬身感谢，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秦真又问道：“你在苍龙武馆的时候，一个月是多少工资？”
“五千多点。”蒋黎俏脸微微一红，面露尴尬之色，“不瞒秦先生，我工作快五年，现在还是租房子住。”
“那辆奔驰，还是我私下指点了两个老板的小孩，苦钱买的呢。”
“我们这些人，表面风光，实则凄惨不堪。”
“那么低的工资，你们为什么不跳槽？”秦真有些诧异，“以你的本事，哪怕找个老板去当保镖，年薪几十万也应该没有问题。”
蒋黎苦涩一笑，黯然道：“我早就想跳了，只是我又有点不想当保镖。”
“我喜欢武道，只是当成艺术追求，追求力量感和一种安全感，我并不想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我更不想为了钱去卖命。”
“这个看法也没错，‘武’的目的是止暴，而不是制暴，更不是打打杀杀。”秦真若有所思，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突破的感觉。
“打打杀杀，肯定不是正道。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战乱的年代毕竟是极少的。”
蒋黎见跟秦真聊得甚是愉快，心中甚喜，又道：“我月薪五千，在苍龙武馆已经算是高薪了，好多只有两三千，绝大部分人甚至工资都没有的。”
“齐馆长可是名人，可是宗师强者呀，多少人花钱来向他学习呢。”
“我们虽然工资低，但学到了本事，也还是值得的。”
“这倒也是，有所失才能有所得。”秦真笑笑，话锋一转，“不过，跟我混，不会让你那么受委屈。”
“月薪，暂时就给你开十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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