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重义的。”
顾妘汐叹息:“可惜他和杏儿是对苦命鸳鸯,没有福分在一起。”
怀王颇为动容:“若有人能以真心待我,我也能为她托付性命。”
顾妘汐听着怀王用稚嫩的口吻说着这番话,突然轻笑一声,“殿下还未及冠,竟也懂得男女之爱么?”
怀王看了看她,随后神色一敛,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本王也不小了,如何不懂?”
皇子十五岁后便可以有侍寝宫女,怀王不喜,身边才没有女子。
但没有,不代表他不懂。
顾妘汐怕被人知晓怀王在这里,便道:“多谢殿下送来的安胎药,未免被人发现,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怀王点头,有些担忧看了看她的小腹。
“近来你身边发生了许多事情,你的情绪肯定也跟着大起大落,你这孩子迟早留不住,听我一句劝,早做打算。”
顾妘汐脸色黯了黯,“殿下的提醒,我会放在心上。”
她这两日腹痛,还有些见红,可是一直没敢请太医。
她自己也渐渐意识到,这个孩子或许真的留不住了。
怀王离开后,顾妘汐喝了那碗安胎药。
然后,她叫来香草,“你帮我走一趟,给柳善文传个信,就说他的要求,我允了。”
“是。”香草是个听话的小宫女,顾妘汐说什么她就照做,一点没有打探其他消息的意思。
顾妘汐对香草和茯苓很放心,因此更愿意将差事给她们二人做,对珊瑚和琥珀还有些戒心,并不如何重用她们。
香草离开后,顾妘汐靠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晚膳时,长信宫的孙嫲嫲来了。
顾妘汐想要起身,却被孙嫲嫲搀扶着坐回榻上。
“贵人别起了,你如今多坐着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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