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不清道不明。所以,凌飒才会如此执着。
“军令状的事情,一会散会你自己找笑总沟通吧;既然大多数都同意,那今年剩余两场的目标,就是帮助阿澈夺得年度冠军!”
回到酒店,凌飒的房间正好和程澈一层,其他人都下了电梯,就剩他俩。看着她拄着拐杖歪歪扭扭的样子,程澈长叹一声。电梯门打开,直接公主抱往房间走去。刷卡进门,程澈把她放到床边的靠背椅上。然后,坐到床边不走了。
“你干嘛,打算住这里?”
“凌飒,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为什么要同意?”
“飒,我知道那个冠军,你要为宇文拿。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来拿,要让明寒去拿?”
“因为你是程澈,你是宇文的兄弟。”
“阿澈,我知道那个冠军对你同等重要;所以,我不想让你带着宇文的遗憾去夺冠,那样的冠军不是完全属于你的。明寒还年轻,他今年拿一个;以后他想拿仍然有机会。把他当枪手,就算我自私吧!”
“凌飒,你为什么这么固执!难道作为兄弟,我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吗?你为什么任何事情都要扛到自己身上?如果,当年你和我在一起;最后死的是我,你也会这样避开宇文的所有帮助吗?”
凌飒无话可说。她知道,即使从头再来,她也会选宇文。可是,三年来,程澈对她的感情,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更不可能仗着程澈对自己有感情,而把这份愧疚加到夺冠的喜悦上去。又或者,宇文当年说要用冠军来跟她求婚,她也不想程澈插到这一段感情里。夺冠,似乎就是完成上一段感情。也许,夺冠之后,凌飒会接受程澈,但她希望那个冠军是独属于她和宇文的。
程澈也佩服自己,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他也真的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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