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你只是默认。”我说直接说的他哑口无言。
“怎么样,她才能回来?”
“回不来了,她是心如死灰的走的,没有留恋,也没有求助,除了能感觉到她的悲伤,我也不知道我来的原因。”
这一刻,傅寒突然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几分钟左右向我扑了过来,按着我的肩膀,嘶吼着叫我把顾安还给他。
我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傅谏严赶紧给他拉开了。
“帮我把学退了吧,回顾家吧,顺便去把墓地买了。”
傅谏严点点头,转身去打电话去了。
他转身那一瞬间,那个高高壮壮的寸头男孩好像眼眶红了,我一瞬间感觉,要是和顾安在一起的不是傅寒,顾安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终究是逃不出的定数,有些人命应该也就到这里来吧。
我终究是心疼,那个死在舆论里的小女孩,唇红齿白,白皙的脸蛋,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能捧在手心里,对所有人都宽容,唯独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果然男人很碍事啊,不能谈恋爱,男人都是老刘,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一个星期左右,傅谏严和傅寒把我带回了顾家,没有跟顾家二老讲顾安的事,怕二老接受不了,我替原主陪伴了顾父顾母几天,就说要去国外上学,可能有几年不能回来,叫他们放宽心,不要担心我。
墓地是傅寒买的,他说顾安喜欢看海,喜欢听海浪的声音,所以买在了一个小岛上面,那个岛叫安岛,傅寒买下来以顾安名字命名的。
他说以后每年都来陪她住,不要害怕孤独。
我是在一个清晨回到宿舍,睁眼的时候,是凌晨十二点。
去了这么久,才过去几个小时啊。
“你醒啦?”文雪声音传来。
“嗯,你怎么还不睡?”我回问她。
“我叫不醒你,给你买饭了,快起来吃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每天出去回来,你都在睡觉。”她关切的问我。
“没事,就是一下子毕业了,想好好睡几天,睡太死了。”说这我就起来,准备去吃饭。
“我都快吓死了,我男朋友都说再过一会儿还是叫不醒,他过来我们给你送去医院。”文雪焦急的说。
“没事,我明天就回去了,之后宿舍就你一个人了,你怕不怕?”我赶紧转移话题。
“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化学生。”她笑着说。
“那就好,快睡觉吧,我一会儿收拾收拾,也躺下了。”说完,我赶紧把饭吃了,麻利的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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