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没在意，手中苹果削好了，她递给顾时砚，“真的谢谢你，虽然知道你是受顾叔叔嘱托，但是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找来帮我，可能......”
说着，苏沫眼有点红。
京市的住院资格和费用都太高，奶奶被送来做完手术后，过了几周，医生就表明要将房间让出来给需要的人，而她奶奶的病情后续只需要静养观察。
苏沫就离医院近的地方租了房子，晚上回去，却发现奶奶突然发病，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肌肉抽搐，她吓得人都要崩溃了。
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给妈妈打了电话。
却是被顾梁接了，听着她哭音，顾梁就说让顾时砚来。
也是那天，在病房外面，苏沫和顾时砚解释清楚。
她上一次叫住他，其实是想要和他借钱，因为奶奶的病情需要很多钱。
她又说起自己的事，她和苏婉其实已经几年没有见面了。
之前因为奶奶的事情，她也联系过苏婉，苏婉一开始并不想认她这个女儿。
她只想做自己的富太太，后面是顾梁提起来，她才勉强把她认回去，却不愿意支付奶奶的医药费。
毕竟她爸爸死了，她又另外嫁人了，原来的婆婆她确实也没有义务抚养。
顾时砚靠在医院的墙上，抽着烟，听她说完了所有的事情。
没有回应。
只是默默去交了她奶奶的医药费。
砰的一声。
手里的苹果被丢进垃圾桶。
苏沫去洗了小刀，出来后顾时砚已经去见主治医生了。
......
开学第一天，洛星几人约在一起吃饭。
等候饭菜的间隙，几人不约而同低头看着手机。
“诶，奇怪。”云彩看着手机。
洛星手机里还是去年物理赛的获奖作品，她匆匆瞥了眼云彩，视线又落回去，“怎么了？”
“关于你的帖子都搜不出来了。”云彩刷新了一遍。
姚向明抬头，看向洛星，“你知不知道论坛上关于你的那些帖子都被处理了，现在都搜不到了，而且好多人的号都被黑了。”
云彩还正刷新着页面呢，听姚向明说，她疑惑，“你怎么知道好多人的号都被黑了？”
姚向明切了声，“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谁做的啊？”
洛星垂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
沈确开口，“是顾时砚吗？”
洛星摇头，“我不知道。”
“诶，星星，他真的回心转意又回来追你了吗？”云彩怼了怼她的手肘，问她，“那你答不答应啊？”
洛星蹙眉，“他没追我吧，而且我俩现在真的已经结束了。”
“也好，那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准备比赛的事情。”沈确说。
明桉垂着的眼看向洛星，“你真要和沈确去比赛吗？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这种麻烦又无聊的事情吗？”
洛星点了点头，“我现在也不喜欢啊，但人总不能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们班还有一个小群，里面都是那些男生。”云彩问洛星。
洛星摇头，“不知道，小群不是很正常吗，我们还有小群呢。”
“不，那个群里有顾时砚。”云彩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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