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只好带着人都退下了。
只剩下两人,陆景宁重新坐下,打了个嗝儿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牧离:“离卿,你可想好了,要是被孤宠幸后,将来面对的可是三宫六院,孤的身边不止你一人。”
牧离垂眸遮去了眼底的一丝丝嫌弃,再抬起手时,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能陪伴在陛下左右,是我的福气。”
假话!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还和其他男人有染,哪怕对方是女帝。
只是陆景宁并没有拆穿,提着酒继续要和对方喝,下一刻身子摇摇晃晃,没有站稳跌坐在椅子上,瘫软了身子趴在了桌子上。
牧离站起身轻轻碰了碰陆景宁:“陛下?”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牧离嘴角扬起笑意,指尖在陆景宁身上开始搜寻。
手指头刚刚碰上,下一秒,陆景宁极快地攥着他的手,用力一掰。
嘎吱!
是骨头碎了的声音。
牧离脸色微变,怔怔地看着陆景宁,此时的她眼底哪还有一点点的醉态?
“离卿找什么呢?”陆景宁似笑非笑地问。
“我……”牧离强忍着疼,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我是想扶着陛下去榻上歇息。”
陆景宁打了个响指,从柱子后面涌出几个黑衣人来,他们按住了牧离,牧离脸色微变:“陛下要做什么?”
没理会牧离,陆景宁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一坛子酒,伸手攥住了牧离的下颌,将一碗酒如数给灌下去了。
第一杯,第二杯……
一坛子见了底。
陆景宁朝着身后伸出手:“拿酒来。”
又一坛子烈酒端上来。
牧离的衣裳早已经被酒给灌湿了,他挣扎,奈何这群黑衣人武功极高,将他按得纹丝不动。
“早就听说东林离世子千杯不醉,今日孤倒要看看离卿究竟能喝多少。”
一杯烈酒下肚,灼热从喉咙一路滑到了胃里,牧离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了。
直到牧离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暗卫才松开了手。
陆景宁居高临下的看着牧离:“将他扒光了,用棉被抬回悠然宫。”
“是。”
牧离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荆允那张阴沉的脸,他抬起手揉了揉脑袋,涨呼呼的难受。
“殿下。”
荆允淡淡瞥了眼牧离:“离世子好酒量,这次怎么将自己给灌醉了?”
牧离这才想起来昨日喝酒的场景,咬着牙,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一头牛被陆景宁那么个灌法,也不可能不醉。
“你可同她说了什么?”荆允凝着脸问。
牧离摇头。
“果真没有?”
“殿下,我岂会同她说什么。”牧离气不过,暗自骂了一句陆景宁真是卑鄙。
此时门外传来晋封的消息,将牧离册封为离贵卿,位份和荆允一样。
荆允扬眉。
“殿下,陆景宁奸诈狡猾,您可千万不要中了离间计。”牧离着急的解释,其实昨日他喝醉了,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也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陆景宁为何会册封自己。
简直是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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