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大声的喊出来。
自打巡捕房的人来了,抓着温楹的这个妇人就安静了很多,虽说那手还是死死的抓在温楹的胳膊上,但最起码也没有继续拉扯了。
所以温楹也就有了那个闲工夫,看向这位探员的目光里,透露着一种看傻子的神态。
然后这位鼻子上横着一条疤的探员,就被站在最中间最前面的那位探长一巴掌抽在了后脑勺上。
“黄太太是吧?”探长看向脸上依旧带着惊恐的妇人:“先进去说话。”
说完之后,便要带着现如今站在黄公馆门口的所有人都进去。
温楹就是个过来送药的,刚把门敲开不久,他们就来了,这里面的事可跟她没有关系,她也没有兴趣去一眼演死人,然后给自己晚上做梦增加一点恐怖素材。
“这位探长,”那位黄太太依旧没有松开抓在温楹胳膊上的手,所以温楹就这样抬着胳膊,指了指地上的那一摞子药包,对那位探长说:“我就是过来送药的,刚把门敲开还没有进去过,能不能让这位太太先将我放开。”
探长看了一眼黄太太死死的抓在温楹胳膊上的手,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一摞子药包,打量了一下温楹的穿着,判断出她的确不是这边住的人之后,问道:“哪家药铺的?”
“华界桐花老街温家药铺。”
在说出这个答案之前,温楹就做好了准备,这位探长在问其他的问题。
因为这距离格外远,且没有什么知名度的药铺,隔大老远的过来送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真的有些奇怪。
尤其是从订药的那个人舍近求远这个角度来看,再结合一下黄公馆还不知情况如何的凶杀案,那就更加奇怪了。
“华界的桐花老街?”那位探长明显是知道这条老街在哪儿的,皱着眉头考了一下,继续问道:“是谁订的药?”
这个问题,问温楹,温楹还真不知道。
拿方子过去抓药的人,是温母接待的,并不是她接待的,当时那阵子,温父正叫她过去看一种独特的推拿方法,她的主要活计就是把温母当时包好的这个药给送过来。
“我不知道,我只是过来送药的,过去抓药的那个人是我家里人接待的。”
黄太太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所以温楹只能死命的转了转手腕。
看出来,温楹被黄太太抓的非常不舒服,刚刚过来的时候,他们也听见了温楹在这边的吆喝,初步判定,黄公馆内的设施与她无关的,所以,探长便吩咐黄太太先将手松开。
却没想到,他这一吩咐,却像是刺激到了黄太太似的。
“不!不行!她是凶手!她是凶手!”
黄太太一下子从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转变成了格外激动的样子。
她抓着温楹胳膊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反而就这样抓着温楹手舞足蹈起来。
温楹再次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异常的准确。
——瞧瞧!这不就是坏事来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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