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曼陀罗相似的花?”
唐増只觉得,徐谟问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上去了。
他不属于什么文化人,是的的确确读过书,但毕了业之后,读得过的那丁点书,早就还给了当时教书的先生。
而他平时也没有什么种花的爱好,他家的那个小花园全被他媳妇种上了菜,主打的就是一个实用。
甚至说一句大实话,要不是这些年申城冒出来一个女杀手,代号叫曼陀罗,又喜欢给人留一个绿色曼陀罗的剪纸,他甚至都不清楚曼陀罗花长什么样子。
不是什么平日里观察事物非常仔细的人,唐増哪怕调动了自己的所有记忆认真的想了想,又将记忆之中有的那些花,和之前见过的曼陀罗花对比了一下,也完全没有对比出什么东西来。
“要不,你去问问车法医?”唐増给徐谟出了个主意。
徐谟平时把车素年这个兄弟当做一块医学方面的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而唐増则不一样了,他和车素年并没有那么的相熟,车素年对他来说就是普通的同事,且还是个比他知识储备量更为丰富的同事。
所以,唐増除了把车素年当法医同事看待以外,还将车素年当做一个百科全书来用,每当有不知道的东西,他总会选择去问车速年。
当然,也不是每一次他去把车素年当百科全书的问,车速年都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的。
但据他所知,前段时间车素年一直在学习中医草药一类的知识。
这曼陀罗花似乎也算是中草药中的一种,所以唐増就觉着,说不定去问一问车素年,车素年能带给他们一个答案呢?
“走,去问问。”
虽然觉得把大清早被薅起来验尸的车速年当做百科全书的用,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讲兄弟情,但徐谟自己是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花跟曼陀罗长的特别像,而且不仅长得像,还是绿色的。
所以,只犹豫了三秒钟,他就叫上了唐増一起,往车素年的法医室去了。
车素年刚刚结束了报告的整理与撰写,才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往肚子里灌,茶水还没有进胃呢,这两大探长就跑到他的法医室来了。
每次有案子的时候,车速年都是不太愿意看到探长频繁的往他这儿跑的。
因为,一旦探长频繁的往他这儿跑,那就证明了他的工作量要骤加——案子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
车素年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又看了看眼前两个壮汉,叹了一口气,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撂:
“唉~你们有什么事赶快说,忙了一早上,时不时的还有上头的人过来,感觉自己快废了。”
这次死的是粮食局的局长,申城那些当官的之间多多少少的都有些联系,上流社会的那群人之间,又多多少少的有着些亲戚关系。
所以他早上光一个验尸,中途就迎来了好几波人,偏生他这个法医还不能发火——因为,一个两个他能得罪得起,一群他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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