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楹和顾时雍一通殊途同归论。
远在法租界的另一边,徐老爷却是在问儿子。
“山本苍介这件事儿,真不是你做的?”看着穿着一身警服、不是亲儿胜似亲儿的义子,徐老爷将这个问题再问了一遍。
拉脱虚的山本苍介,因为一路拉到医院,这回实实在在的在申城出了个大名。
而徐老爷之所以会这么反复的问,正是因为,这个山本苍介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将徐谟给得罪死了。
要不是因为格局原因,且山本苍介背后有人,徐老爷为了徐谟的安全着想拦了一把,这家伙早就被徐谟暗中找机会杀了。
这么些年,徐谟一直在暗中找山本苍介的麻烦,这些事儿徐老爷都知道。
但没有影响格局,也没有给旁人带来伤害,徐老爷也就没有管——让儿子撒撒气,也是好的。
这就导致了,这次山本苍介的事儿一出来,徐老爷一看见报纸上面的报道,下意识就在心中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徐谟做的。
毕竟,不能将人弄死,这些年,徐谟针对山本苍介的手段,有的时候很是高明狠辣,有的时候,那是真的幼稚的慌。
像是给山本苍介下泻药这种举动,之前徐谟也干过。
但是像是闹得这么大的,还真是第一次出现。
徐老爷生怕是儿子这些年憋坏了,又刚好在巡捕房被狗领导气,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了的搞了一波大的,然后自己还不知道,想要帮忙收尾都不得行。
因此,这才有了这再三地问话确定。
而被再三问话确定的徐谟,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巡捕房又乱又累,他都想套用总探长的那句话来形容形容自己最近悲催的生活是犯太岁了,却没想到,还有天降的一口大锅扣上来。
“爹,山本苍介这件事情,它真的不是我干的。”徐谟再次否定:“我这段时间,因为那两朵绿色的花的案子,加上想把总探长挤走的计划,忙的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开过年之后,我是真的还没来得及找山本苍介的麻烦呢!最重要的是,我真没那个水平啊!我能找到最好的泻药,那也是让山本苍介喝了之后,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不停的拉肚子。这次报道,山本苍介那可是喝完就拉,一路拉去医院的,儿子真没这个本事,弄到这种神药!”
徐谟并不是温楹的医药客户,所以,他对这件事真就是一头雾水,哪怕猜,也根本不会踩到温楹的身上来。
徐老爷坐在那儿,又好好的看了徐谟好一会儿,然后道:
“真不是你?我记得,你那个法医好兄弟车素年,现在好像是拜了个师父学中医呢吧?他会不会配药?”
徐老爷对徐谟的朋友,还是有所了解的。
人无语到一种境界的时候,是会笑出声来的。
这会儿,徐谟就笑出声来了。
“不是,爹,您是太小瞧中医了,还是对老车抱有太大希望了?”徐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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