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时间,你上哪去?!!”
方芸冷笑一声,一点不怂地和领导对视,“主任,广播稿你都给她了,还要我在这待着干什么?再说了,我们这个工作可是没有固定工作时间的,没有工作就能回家,这是当初说好的,怎么,廖主任你要反悔?”
她三两句话把廖主任都气红温了,不到一米六的小老头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方芸也不搭理他,径直绕开他就出了门。
廖主任瞪着眼,就这么看着方芸出去了,他气的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撸了下来,顺带着假发也被薅了,露出了他有些斑秃的头顶。
他生气的冲着方芸的背影指指点点:“这什么态度?她是领导我是领导?!一个女同志,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就和领导叫板了!”
“领导你别和她生气了,我当时就不该太主动热情,方同志就是个急脾气,没什么坏心眼,你要怪就怪我吧!”趁着人不在,白珍珍抓紧时间上眼药,原书中她可是一路升职到主任位置的,这不得好好和领导打好关系么。
至于同事,那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都是竞争对手了,当然越惨越好咯!
她越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就越让廖主任心疼,没了其他人,他说话也亲昵了很多。
“珍珍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有能力想多为组织分担有什么错?这件事和你无关,不要内疚!是方芸太不像话!”
见廖主任如此称呼她,白珍珍胃中一阵翻滚,却还只能佯装内疚模样,揩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水。
……
另一边,方芸气呼呼出了广播站,走的每一步都恶狠狠的,像是要把广播站那两个恶心的玩意儿碾死在脚底下。
今天这样的事儿不是头一回了,也不知道那个白珍珍使了什么手段,每每有什么重要的广播稿,廖主任都会让白珍珍念,而她只能在一旁润色修改广播稿。
就连她自己写的广播稿,申报通过后,也是分给白珍珍念。
久而久之,方芸也没什么工作热情了。
谁愿意天天替别人做嫁衣?
这事儿她的丈夫秦放也是知道的,还问过她要不要告诉家里人,让家里人帮忙。
方芸拒绝了,要是动用家里人的人脉,这不就说明自己被这两人打趴下了,还得老子出面吗!
越想越气,她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石子,崭新的小皮鞋上立刻剐蹭出了一个印子,她仍旧不解气。
“是谁把我们大院儿的小公主给气着了?”
身后传来男人的调笑声,不用回头方芸都知道是谁,她转过身一脸厌恶地瞪着贺知远,“你们夫妻两个一唱一和的是不是?一个在单位恶心我,一个在路上恶心我?真是好样的!”
贺知远的笑意顿住,显然没想到方芸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想问问怎么回事,可方芸没给他机会,说完那几句就走了。
她身后,贺知远的眼神越来越深,手指握拳,手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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