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夜墨寒嘴里的药有些融化了,特别的苦,花媛皱眉,但还是强忍着把嘴里的水全部渡了进去,直至夜寒墨把水和药吞咽下去了她才抬起头,这时她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
穆可儿在穆家待的牢房根本看不全夜家牢房发生的全部事,她只看见夜家人都把身子转向了他们这边,而花媛却趴下身子在对夜寒墨做着什么。
“不要脸,墨哥哥都受伤昏迷了,她还占墨哥哥的便宜......”穆可儿小声骂道,由于嫉妒,脸都变形了。
这时候的花媛不知道穆可儿的想法,就是知道她也会不屑一顾。
花媛把退烧药喂下就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所以她不打算喂消炎药了,打算直接给他打一针消炎针,等他醒来再喝消炎药。
花媛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所有人还背对着他们,她赶紧背对过众人,从空间掏出消炎药和针筒,对好药之后,把夜寒墨的胳膊从被子里面拉出来,在他的三角肌处扎了下去。
等把针筒里面的消炎药全都打入夜寒墨的体内之后,花媛赶紧收拾战场,把药瓶和针筒收进了空间里面。
她又撩起被子,转过头看了众人一眼后,发现没有人偷看,转过身从空间中掏出一把剪刀把夜寒墨沾满血的底裤解开,然后简单地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取出外用的伤药,给他把后背和臀部都上好药,这才重新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把夜寒墨的胳膊也给他放入了被子里。
全程夜寒墨都昏迷不醒,哼都没哼。
等一切都收拾完,把药瓶也收入空间后,花媛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也是紧张,生怕有人回头发现她的秘密,神情有些高度集中,这下完了后,精神一下放松下来,她一连深呼吸了几口,靠在墙角休息。
这时,由于大早圣旨就下达,官兵也到了夜府和穆府抄家,所以两家人根本就没顾得上吃点东西或喝些水。
他们以前养尊处优惯,习惯了吃早点,现在所有人都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娘亲,我想喝水。”
穆家牢房传出了一声稚嫩孩童的声音。
“这......相公。”
男孩的母亲没有办法,叫了一声男孩的父亲。
“忍忍吧,早饭已经过去,只有等晚上的饭了,到时候就会送水进来了。”
“我不吗,我现在就要喝水,那里不是有水吗,娘亲,你去给我把水拿过来。”
这时,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跑到牢房门口,指着刚才狱卒放下的水壶说道。
一位夫人打扮年轻女子连忙起身走到那男孩身边,想把他拉回刚才坐的地方,男孩却抱住牢房的木门不放手,“我就要喝水,我就要喝水。”
那名年轻夫人抬头看向夜家这边,夜家的人都把头扭向一边或者互相说着什么,因为那根本不是他们的水,他们也没法作主,就是能作主,他们也不想把水送人。
他们渴一会没关系,可是夜寒墨高烧不退,又没有大夫,没有药,万一有什么事,这水还能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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