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心中感激不尽。
何氏这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也在叮嘱着让他哥一家多保重身体。
而这时候,一位官家打扮的人也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夜老夫人和夜峻正妻的跟前,“老奴见过姑奶奶,见过大小姐。”
夜老夫人的父王是先皇的亲叔叔齐王,早已去世,现在是夜老夫人的弟弟湘郡王继承爵位,而夜峻的正妻正是夜老夫人娘家弟弟湘郡王的女儿。
本来夜老夫人是有郡主封号的,夜峻的妻子也是县主,但因为这次被贬,所有的封号都被罢免,这也就是为什么湘郡王府的管家叫夜老夫人为姑奶奶,叫夜峻的妻子为大小姐的原因了。
“您客气了。”夜老夫人道。
“是我父王让你来的吗?我父王为什么不来送我们?”夜峻的妻子赵氏满脸不高兴的责怪道。
“这......”管家尴尬极了,总不能说是为了避嫌吧。
他从怀里掏出两千两银票,一千两给了夜老夫人,一千两给了赵氏,“这是郡王让老奴给姑奶奶和大小姐的银票,郡王染了风寒,不宜前来,还请二位谅解。”
夜老夫人也不推辞把银票收下,她知道如今夜家遭此劫难,不管是谁都会避嫌的,何况还是向她弟弟这种皇室中人,更加的唯恐避之不及。
赵氏闻言撇了撇嘴,早不染风寒,晚不染风寒,偏偏这时候染风寒,但她还是从管家手里接过那一千两的银票,道了句,“你转告我父王,让他保重自己的身体。”后就不再多说。
所有人该来的都来了,只有花媛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来送行。
“我以为媛姐姐的娘家怎么着也得派个人来送行的,不成想这都快从新启程了,一个人都没有来,这也难怪媛姐姐在闺阁中的时候会追着太子跑了,原来是没有人管了。”穆可儿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摆明是嘲讽花媛有娘生没娘管。
“你家住海边的?”花媛声音淡漠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穆可儿一脸疑惑。
“白痴!”
花媛像看智障一样看了穆可儿一眼,不再搭理她,她现在觉得跟这样的人计较都拉低自己的智商。
她原以为她会是朵白莲花呢,原来是脑残!
这时,夜寒墨把夜寒瑾叫了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只听夜寒瑾对着穆可儿道:“我嫂嫂的意思是说你管的够宽的。”
花媛突然抬头看向夜寒墨,她不认为夜寒瑾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那只能是夜寒墨告诉他的。
现在她才知道,这人也太腹黑了,这是把穆可儿的脸往地下按呀!
她心里高兴,于是对夜寒墨露出一脸微笑,张嘴无声的对他道了句,“谢了!”
夜寒墨见花媛冲着他笑,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假装没看见。
穆可儿看见花媛和夜寒墨之间的互动,更被气到了,她瞪圆了眼睛,怒视着花媛,忘记了假装,露出了本性,骂道:“贱人,你敢骂我?”
“贱人骂谁?”
“贱人骂你。”
“哦~原来你是贱人啊!”
“你......\\\"穆可儿被气的差点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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