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宠溺地想揉揉花媛的头,可见自己的手很脏,终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在我面前不管有任何的秘密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做,在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情况下,我不会去探究的。”
花媛对于夜寒墨的识趣很高兴,她看了看篮子里采的药,又看了看天气,“我们回吧,差不多了。”
“好。”
两人往回走,中途花媛又从空间拿了些药材出来。
夜寒墨把花媛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花媛知道夜寒墨看见她往外拿药了,她也无所谓,反正他知道自己会‘变’。
回到营地,饭已做好。
大家吃完饭后,花媛带领着众人开始摘药煎药,习源也安排了几个人来帮忙。
满满的熬了五大锅,每人一碗,所有犯人也一视同仁,喝完药后大家都原地休息。
现在川县差不多没有活人了,死的死,逃的逃,水上飘的那些尸体肯定是要尽快地处理的,他们决定明天大早就出发。
尽快地到达下一个城池让官府派人来处理。
川县发洪水的事已经上报了朝廷,皇上收到奏折的时候大发雷霆,连夜宣朝臣及诸位皇子进宫商量对策。
“你们说说,为什么朕拨了那么多的银子,到头来川县还是发洪水了?”
大夏皇帝脸色阴沉地把一本奏折丢在了众位大臣的面前。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言语出声。
赵春斯更是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川县是在怀州管辖之内,而怀州的知府是他的人。
他父皇拨的那些钱财自然而然都到了他的腰包里了。
这时,丘御史丘宏军看了一眼众人后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怀州知府贪污公款使得川县附近的水坝得不到很好的治理,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连续降雨,这才导致水坝坍塌冲毁川县的 。”
说着他还让人把怀州知府贪污公款的证据抬了上来。
这时,皇帝身边的胡公公拿了几本怀州知府贪污的证据呈给了皇帝。
大夏皇帝接过看了一眼,气的直哆嗦,“混账!谁给他的胆子敢贪污治理水坝的银子的。”
花名松站在下面撇撇嘴,心道:能有谁,不就你儿子吗!
他心里所想好像别人有感应似的,另一名大臣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据臣所知,太子跟怀州知府走的很近。”
赵春斯闻言吓得跪了下来,“父皇,儿臣没有,儿臣......”
不等赵春斯说完,皇帝又看了一本,上面是怀州知府送给赵春斯的钱财数目和来源。
皇帝把账本用力的丢在了赵春斯的身上,“混账东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春斯顾不得疼痛,捡起地上的账本大体的看了几眼,吓得他出了一身得冷汗。
“父皇恕罪,儿臣错了,请父皇息怒啊!”赵春斯连忙向前爬了几步。
皇帝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可惜已经晚了!这些年朕对你太过宽容,竟然让你如此的肆无忌惮。”
赵春斯不敢抬头,只能拼命得磕头认错 ,“儿臣错了,请父皇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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