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夫人,你快去给丁超他们看看吧,他们都说肚子痛。”
“好。”
花媛见习源着急的表情,连忙跟着他到了丁超几人住的屋子。
她看着屋子里的几名官差都抱着肚子喊痛,而且脸色微红,甚至有的人趴在那里呕吐起来,屋里一股馊味。
花媛连忙借着衣袖的遮掩,从空间中拿出两副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和手套,她自己戴了一副,给了习源一副让他戴上。
习源在花源给她娘子接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也不稀奇,听话的把 手套和口罩学着花源的样子戴好。
花媛给几位官差一一的检查了一遍,然后问道:“你们是一起难受的吗?”
“不是,是丁超先难受的。”一旁的一名官差抱着肚子,脸色惨白地说道。
“丁超人呢?”这时习源看了一眼屋里没有丁超问道。
“我……在这儿。”
这时,丁超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
“我去上茅房了。”说完后看向花媛道:“夜小夫人,麻烦您给我看看,我这到底怎么了?”
“别着急,你来回答我几个问题。”花媛安慰道。
“您说。”丁超咬着牙道。
他现在特别的难受,头很痛,而且还恶心,肚子也痛,身上又感觉很冷,难受的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们最近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或接触过什么东西没有?”
几人均摇了摇头,其中一人道:“我们跟队伍一起出发,吃的也和别人一样,不可能被下毒了吧?”
这时,丁超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在路上实在渴得不行了,喝了一口路边的水。
不过我看了,那水很干净的。”
花媛通过自己的检查,再加上丁超的述说,她很确定这是丁超喝了不干净的水导致得了痢疾。
痢疾可是会传染的,所以跟他接触密切的几人都被感染了。
她连忙让习源派人把屋子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让人把那些脏东西烧开水浸泡了进去。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还得去下茅厕。”
丁超刚说完连忙捂着屁股下了床向外面跑去。
习源:“……”
“咳咳。”习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让夜小夫人见笑了。”
去茅房你就去吧,叫什么叫,一大老爷们儿在一女人跟前叫着去茅房,丢不丢人啊,习源忍不住腹诽道。
“不行,我也要去一下。”又一名官差道。
习源:“......”
“等一下。”花媛喊道。
那人都捂着屁股,双脚来回的移动,看向花媛不明白他们上茅房夜小夫人为什么喊住他们。
“你们这应该是得了痢疾,是会传染得,你们要是就这样去茅房得话,会有许多人被感染的。”花媛解释道。
几人一听痢疾,吓的脸都白了,他们知道几年前夜家的‘虎峰军’也闹过痢疾,当时可是死了好多的官兵。
听说安定王的父亲就是因为痢疾才吃了败仗,战死疆场的。
习源也脸色难看,这可是要命的病。
他还以为他们只是吃坏了肚子呢?
几人连忙给花媛跪了下来,“求求夜小夫人救救我们。”
花媛赶紧说道:“你们快起来,大家不要这样,我又没说不能治。”
大家一听能治虽有些怀疑,但还是放心不少。
这一路上夜小夫人的本事他们可是有目共睹。
“那怎么办呀?我已经憋不住了。”丁超苦着脸道。
“你们随便找一个东西拉在里面,然后用开水倒进里面,泡一个时辰再倒入茅厕。”
“……”
两人赶紧照做。
这时候夜寒墨在屋里等不到花媛找了过来。
花媛从门口看见走过来的夜寒墨道:“你别进来,我马上就好。”
然后她扭过头对习源道:“我去拿些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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