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闻言不禁有些狐疑:“你确定?该不会是想让我多些痛苦吧?”
云飞扬有些无语的道:“爱信不信,你要是怕疼,可以拒绝。”
杨玉漱很干脆的剥开肩头的衣服,捋开散落肩头的秀发,沉声道:“那就来吧,别啰嗦了。”
“您可真痛快。”云某人贱嗖嗖的道:“干啥都痛快。”
杨玉漱杏眼怒横。
不等她骂出口,云飞扬就抓出酒碗里的锦帕,拍在了杨玉漱肩部的伤口上。
嘶!
杨玉漱疼得五官抽了抽,然后冷冷盯着云飞扬道:“你确定这么搞没问题?如果给我搞出难看的伤疤,我就让你破相。”
“这么狠?”
不只是说杨玉漱刚刚的话狠,她的表现也狠。
云飞扬可是很清楚,烈酒碰到伤口有多疼,可这女人只是短暂的表情失控,就连下意识的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他抓起锦帕,一边给杨玉漱擦洗伤口,一边道:“留不留疤,跟是不是烈酒消毒也没关系吧?”杨玉漱面无表情的道:“我只要把伤口对合,敷上金疮药,就肯定不会留疤。”
云飞扬道:“那你可以放心,我给你消毒,只会让你恢复得更好。”
他抚了抚杨玉漱背部娇柔的肌肤,嘿嘿道:“哪怕是为了自己的手感,我也不会乱来的。”
杨玉漱没想到这个时候,这厮还有心情调戏她,回头冷冷横了一眼道:“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感觉你一点都不怕我了呢?”
云飞扬道:“你想让你身边的男人怕你吗?滚床单的时候都唯唯诺诺的,你觉得有意思?”
嘴上说着,可一点都没耽搁云飞扬干活。
他很快就给杨玉漱清理完伤口,并且敷好了金疮药。
杨玉漱的金疮药,竟然是有粘性的,可以将两边伤口粘合在一起,很神奇。
看着杨玉漱起身整理衣服,云飞扬似笑非笑的问出一句:“你今天叫我出去,本来是准备做什么?”
杨玉漱愣了一下,表情随即变得微微有些不自然。
“没什么。”
杨玉漱挥手一扇,掌风刮灭了油灯。
她走到床边坐下,接着道:“我今晚就留这儿了,你睡地上吧。”
“这么好的机会,让我睡地上,你不觉得有点浪费吗?”
云某人说着,直接凑了上去,在杨玉漱身边坐下,一只手顺势落在了杨玉漱心口。
杨玉漱冷然道:“找死?”
“呸,能不能别整天把‘死’挂在嘴上?”
云飞扬啐了一口,接着道:“不知道怎么了,我这会儿忽然特别有感觉,让我还你点真气吧。”
杨玉漱很是无语:“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没见我刚受重伤?”
“您这么霸道,还需要别人怜惜?”云飞扬搂着杨玉漱上下其手,“而且,受了伤不是更需要真气?”
杨玉漱咬牙道:“再乱摸,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云某人非但没怕,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你敢发毒誓吗?假如今天叫我出去不是为了那啥,你就不得好死?”
杨玉漱气笑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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