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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鄞州之战 (第2/2页)

人送回来的,是血淋淋的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被摔得血肉模糊,筋骨具裂。

    其中他八岁的女儿临死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攥着他满岁时佘砚送她的长命锁。

    佘砚看着长命锁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他不敢想,他的妻女在马车滚落山崖时,心里是多么绝望,是多么盼望着自己能来救他们。

    可那一日,佘砚是因为公事繁忙,他一早就要上朝,他每日早起时,他的妻女都还在熟睡,佘砚珍爱他们,心疼他们,也就不敢吵醒他们,所以他才没有送他们去归德寺。

    而也正是因此,佘砚才忽视了他们,最后酿成这桩祸事。

    佘砚为此事郁结于心,也日日夜夜遭受良心的谴责,当佘砚厚葬了自己的妻女后,他自己也因伤心过度而一病不起,一连病了数年,身体才渐渐好转。

    佘砚因对亡妻的情深,而不肯续弦再娶。

    这多年下来,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而那块长命锁也成了佘砚视作性命的物件,佘砚日日将他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至于今日的战争,樊任为主将,令佘砚为先锋来鄞州城下打探情况也顺便在鄞州城下向兴国示威。

    楚熙本就是朝廷里的人,所以对各国的名臣奸佞都有了解。再加上他早年时靠经商起家,也曾游历过不少国家,所以许多国家隐藏在民间的高手他也几乎都知道。

    楚熙解释道:“那位将军名叫佘砚,其名声和南国的朱磊老将军齐名,都是南国名将之一,他被封为前将军,官居正三品。武功在宗师。”

    楚熙见白清兰不答,他唤道:“谷烑!”

    谷烑行了一礼,“小的在!”

    楚熙命令道:“你派两人现在出发,八百里加急进京,一人进宫面圣,将鄞州的事禀报给朝廷,切记,就说本王在鄞州守城,让他们务必赶紧出兵来鄞州驰援。另一人去江府找一名叫江秋羽的男子,他也是勇武侯江清尘的胞弟,你让人将鄞州的情况与他讲述后,再以本王的名义请他来鄞州。”

    谷烑闻言,行了一礼,“是!”

    语毕,谷烑默默退下。

    白清兰疑惑道:“我听说那江秋羽自从和方天在鄞州打完那场仗后,方天战死,而江秋羽回了朝廷后,因一直不得重用,故而辞去了副将一职,带着母亲徐氏留在京畿生活。你还做了回好人,出了钱给他们在京畿建了个宅子,让他们母子住的安心。”

    楚熙笑容温柔,“还真是什么都不逃不过夫人的法眼呀。夫人,我这么做呢,是想给江秋羽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毕竟江秋羽哥哥的功绩已是无人可超越的存在,他既不想顶着哥哥的名声而节节高升,那就自然要给他一个一战成名,扬名立万的机会。”

    “所以你就让江秋羽藏锋守拙,等待时机?”

    楚熙微微点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而对于江秋羽而言,这次鄞州一战,就是摆脱他哥哥套在他身上光环的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他赢了,他班师回朝那日,就是他加官进爵之时。”

    白清兰一脸了然,“难怪,你让那人回京后,故意向昭兴帝禀报你在鄞州。因为你明白,昭兴帝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昭兴帝知道你在鄞州,就绝不会派兵送粮前来鄞州支援。”

    楚熙带着赞赏的目光连连点头,“不错,只要不出兵,只要江秋羽能赢下这一战,他就是大将军了。”

    “江秋羽是一元猛将……”白清兰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才走进楚熙,轻声道:“你如今这般收买他,难不成是想在你起事时,让他心甘情愿效忠你?”

    楚熙的手一把揽住白清兰的后腰,往自己怀中一带,白清兰抬头,一双浅浅含笑的桃花眼看着楚熙那张洁白俊俏的脸。

    两人虽距离较近,可两人都是情场高手,所以即便这么近的距离,两人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只默默注视彼此。

    楚熙看着白清兰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有些意乱情迷,他强忍心里的躁动,温柔的夸赞道:“夫人真聪明!”

    白清兰伸手抚摸了一下楚熙那张光滑白嫩的脸,其动作温柔体贴,还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楚熙深爱白清兰,所以此刻才被白清兰的举动勾的五迷三道,他喉结滚动,难耐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白清兰那双情意绵绵的桃花眼,他有一种想吻上她的唇,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白清兰笑意加深,语气亲昵,“夫君,你既是想成全江秋羽的一战成名,那为妻去霍北,帮你调些援军来支援可好?”

    楚熙知道,白清兰去霍北调的是那招揽的十万人。在楚熙心里,白清兰做事一向都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

    所以深爱白清兰的楚熙既会因爱不会反对白清兰的任何决定,又因欣赏她的才能从而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哪怕白清兰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但只要白清兰想做,他就会毫无条件,全力配合支持。

    而此刻心甘情愿被白清兰所魅惑到神志不清的楚熙,她本能的微微点头,笑着应道:“好,都听你的。”

    语毕,楚熙一把将白清兰打横抱起,白清兰没有反抗,只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任他带着自己离去。

    月光如水,星光灿烂

    茅屋中,一抹浅黄色的光倒映在纸糊的纱窗上。

    屋中,顾寒舟端坐在蒲团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茶。

    而虞珺卿却是拿着扫帚在打扫地面。

    虞国前朝没亡国时,虞珺卿是娇生惯养的皇子,这些粗苯的活计他从未做过,后来虽然亡国,但在虞酒卿的庇护下,他身边依旧是奴仆成群,下人成堆的伺候着,依旧没有接触过扫地这些粗活。

    虞珺卿不耐烦的抱怨道:“舅父,我都扫了三遍了,你还不让我歇歇吗?”

    顾寒舟将手中茶杯放在矮几上,他抿唇一笑,“你这地没扫干净,睡在榻上,到处都是灰尘,你能习惯吗?”

    虞珺卿撇撇嘴,“可我不会这些活计啊,而且我天生也不是做这些粗活的人。”

    “不能则学,不知则问。只要你愿意学,就没有不会的事。”顾寒舟苦口婆心劝道:“珺卿,人虽分三六九等,但不分高低贵贱,你虽是天生尊贵的皇子,可你也得认清此刻的局势,虞朝亡国,你便不再尊贵,所以皇子的架子你要放下。再者,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是要成大事,做帝王的人。经历苦难,方能成才是其一,其二便是天下难事,必做于易;天下大事,必做于细。所以,日后要做大事的你,哪怕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从此刻开始,你都需要用心去做。以心做事,万事可成。你可明白?”

    虞珺卿刚准备将手中扫帚放下时,顾寒舟提醒道:“珺卿,我可以不强制你去扫地,但是等会睡觉时,你若感觉到处是灰尘,我可不会帮你。”

    虞珺卿咬咬唇,又似认命般,他慢悠悠的扫起地来,而顾寒舟却是在一旁耐心的等着。

    废了好一番功夫,虞珺卿好不容易将地扫的勉强没有灰尘,顾寒舟又命令道:“去把床铺了。”

    从没被人使唤过的虞珺卿有些不悦,耍着性子拒绝道:“舅父,我不会铺。”

    顾寒舟轻叹,“珺卿,只有女孩才可以娇气,可你是个男孩子,这么娇气,日后能成什么事?”

    顾寒舟从矮几上站起身,“珺卿,你出宫后,就不再是前朝皇子,对前朝百姓而言,你是个死人,对你姐姐而言,你是个应要揭竿起义的有能之士,而对我而言,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你的身份既与平民一样,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抱怨坏境,娇里娇气?世路风霜,吾人炼心之境也;世情冷暖,吾人忍性之地也;世事颠倒,吾人修行之资也。大丈夫处世,不可少此磨炼。玉磨成器,铁炼成钢。珺卿,你记住,这三种磨砺对日后的你来说,必不可少。你若克服不了这些困难,那日后复国和帝位将与你无缘。”

    顾寒舟字字句句说的真实而又诛心,虞珺卿国破家亡,做为皇子的他本该一死,可如今还能活着,上天已经给了他莫大的恩德,所以他还在抱怨什么?

    既然已经逃脱皇宫那所牢笼,就该懂得识时务,知进退,善其身。

    如今顾寒舟带他寻找表姐白清兰,他这一路上他就该识时务的听从顾寒舟的话,百忍成金,他也该不再抱怨,懂分寸,知进退,这样才不会被顾寒舟因失望所抛弃,最后,任何时候都要懂得明哲保身,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坐上皇位。

    虞珺卿似有所顿悟般,双膝下跪,“舅父之言,珺卿受教了,多谢舅父。”

    顾寒舟见虞珺卿还能听自己几句劝,便笑道:“珺卿,舅父向来喜欢直言,话虽刺耳难听,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所以珺卿,你能听进舅父的几句话,舅父甚感欣慰。”顾寒舟轻叹,“珺卿,天色不早了,你铺好床就赶紧睡吧。”

    顾寒舟语毕,刚准备转身离去,虞珺卿却对着顾寒舟的身影问道:“舅父,日后我不懂的不会的,你可不可以多多费心教教我?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顾寒舟顿住脚步,他没有转身,只微微点头,“不懂的可以问我,不会的可以学。但是,我可以教你一次两次,却不能教你千次万次。珺卿,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凡事你还要自己用心学,用心悟。”

    虞珺卿微微点头,他信誓旦旦的应道:“好,舅父,珺卿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顾寒舟笑意加深,留下一句孺子可教也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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